去,才一个转弯,骤眼看到那个拥有我最好最宝贵东西的人正立在我家门口。
真是他吗?真的吗?
真是他!
该刹那,我欢喜得整颗心爆炸开来,浑身发软,双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明明是想飞身扑进他怀里,可身子却直往下坠。
他亦看见了我,一个箭步蹿过来,接住我下滑的身躯,紧紧拥抱我。
这一切是真的,这是我熟悉的气息,耳边是我熟识然而久违了的心跳声,我终于有了力气,双臂死死的抱住了他,仿佛要将自己和他混在一起成为一体。
长久以来紧绷硬撑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我终于哭得出来了,那阻塞泪腺的东西终于消失,我不能控制地号淘大哭。
“老天!”齐声惊呼的是后一班电梯上来的古阳、杜兰。
幸得有他们,因为我什么也不理,专心一致地哭,胜利时候落泪是被允许的。
这个时候我的感觉终于恢复正常了,我觉得累也觉得倦,还觉得胃痛。
而后,我倒了下去,睡眠似一块黑幕一下于把我罩进去,我人事不知了。
我睡完又睡、睡完又睡,似要把所有失眠的时间一齐补回来。
同时,我的眼泪也没停过,睡着了也流个不停,一直一直地流出来。
而双手更是死抓住乐凡不放,他稍一动我就惊叫,挣扎欲醒,总要他在我耳边轻声安抚才能平定再睡。
终于有点知觉了。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朦胧中是乐凡在问:“她这么睡下去要不要紧?可要看医生?”
杜兰的声音响:“让她睡吧,自古阳带下你不能下来的消息后她没一夜好好睡过,只是她要醒了得立刻吃东西,古阳炖了一锅汤,待她醒了就让她喝。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她咖啡当饭吃,饭当药吃,有时一天只吃一顿。”
“难怪她瘦了那么多。”乐凡心疼地抚着我的背“没关系,我会养胖她的。”
“还有她的情绪精神也一宜紧绷死撑,没崩溃下来是你回来的早,再迟两天,你就只能看到一个女疯子了。”杜兰气呼呼“你怎么那么久才下来?差点逼疯文行,知不知道?”
我轻轻呻吟一声,抗议“哪有那么严重。”
“醒了?”三个头齐齐向我俯过来。
“我睡多久了?”我伸手揉眼睛。
“三天三夜了。”乐凡握住我的手“你吓坏我了。”
杜兰立时差古阳:“去盛碗汤来。”
“我想先洗澡。”我坐起来,却又晃了晃倒回乐几身上。
杜兰没好气:“你现在哪有力气洗澡,不在浴白里栽跟头就不错了。省省吧,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我撅起了嘴,委屈地望着乐凡。
“文文不洗于净也吃不下多少东西,我帮她去洗,你叫古阳多准备点好消化的食物。”乐凡说着就一手抱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