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吻痕刺眼一盘据在她白皙细滑的凝脂柔肤上,在在指控着他再一次的不体贴。
难怪她会怕得拿平常羞于启齿的月事来潮当借口阻止他。第五衡难掩涩意地想。
衡?看他突然掀开被子不顾赤luo地站起身来,她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过了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罐膏药走了回来。
她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模样让他觉得好笑“我身上有哪儿你没看过的?”
“你…”她抬头,一瞥见他一丝不挂的精壮身子,随即又涨红着脸低下头去。
他手一伸,在她错愕中将她连人带被地拉进怀里。
“别乱动!”他赶紧阻止她的挣扎。
他的动作让她心一慌。“放开我!我不要!”
第五衡挑了挑眉“你不要?你以为我这是要再来一次?”他把手上的药膏拿到她眼前“傻瓜!我是想帮你擦药。”
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她脸更红了“你…你不早说…”
他一边心疼地抚着她颈项间的吻痕、咬痕,一边笑道:“你别动,我帮你上完药就好,我知道你还疲还痛,不会这么快就再要一次的。”
“没有再一次!”她忽然挣开了他的怀抱。
他愣了下,误解了她的意思。“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以后会小心不弄疼你的。”他恳切地说。
第五宁摇摇头。他是弄得她很难受没错,但她不让他再碰她却不是单纯只为了这个原因。
他挑高一眉,既然不是为了这件事,那她究竟在排拒什么?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转头开始寻找散落一地的衣物。
她的举动莫名地让他感到有些火大。
她躲着他视线,起身把衣服一件件套上“我想…”
“你想怎样?”他抿着嘴,她脸上的坚决让他觉得好不刺眼。
“我…”她咬了咬唇“我还是回我屋子睡好了。”
他一盖好新木屋,也不问问她的意思,就逼着她和阿恪搬了过来,本来他还打算把旧的那间给拆除,可在她的强力反对下,还是留了下来。
第五衡脸一沉“你再说一次,我马上去把那堆破木头拆掉!”倏地他也站了起来,不再任她躲避地一把抓住她,要她直接面对他。“你到底在担心什么?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无法直视他的眼,她低下了头。
“说啊!”他毫不放松地逼问。
第五宁依旧低头不语,只是眼前的地面上慢慢凝聚起了一颗颗的小水滴。
“宁姐,你跟第五衡吵架了?”紫荆小心翼翼地问。
第五宁不语,迳自低头整理药箱里的东西。
紫荆轻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道:“你好歹也开口说说话嘛!这两天你就像闷葫芦似的…是不是第五衡欺负你了?”
第五宁摇头,怕一脸义愤填膺的她贸然跑去找他理论,终于开口说道:“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们到底怎么了?”
她又不是睁眼瞎子,怎会看不出宁姐和第五衡之间弥漫着的沉滞凝重?这两天来谷内的气氛被他们两个搞得乌烟瘴气的,不只她想抗议,就连菖蒲也受不了地直皱眉头。“阿恪呢?他不是想跟我们一块到村子去?”第五宁刻意忽略她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地问。
看出她执意回避的固执,紫荆无奈地一叹“阿恪苞他爹到山溪里捕鱼去了。”
“是吗?”第五宁显然有些失落。
儿子近来老缠着他爹,仿佛把她这个娘给忘了似的。
这时,菖蒲推开木门走了进来“宁姐,东西我已准备好,你要出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