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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7)

那女孩死前嘴里还喃喃地说著『有木里’,护士们想告诉女孩的家属,但打听了许久,大家都不知是什么意思。结果,一个和我在候诊室的男告诉护士,那是一个地名。”

好残忍的事实!好残忍的命运!是什么人在纵著这一切,是上帝,还是天神--不是谁,-们都是冷酷的,带给人们这么多无情的试炼。

“这是什么意思?和我在一起是束缚吗?一句我们并不适合,就要全抹煞了吗?我们可以拥有幸福的未来,为什么要放弃呢?穗穗!穗穗…你到底在想什么?难你真的无法适应城市的生活?难你连尝试都不愿意?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啊--你可以告诉我要怎么啊--穗穗!”

谢谢你对我承诺一个幸福的未来,这样就足够了,

从那时候开始,穗穗常常都是面无表情,一直陷的内疚和自责中。

不要找我,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我还不想被束缚。

他迟疑著缓缓靠近,当经过答录机的时候,随手下红闪灯,机里面传来自己留话的声音…

从那时候起,有木里这个地名一直植在她的脑海里,当她决定要离开父母的呵护、开始独立的时候,有木里是她唯一想去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上帝要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想到自己是让顾叶夫陷痛苦渊、是害顾叶夫几乎放弃生命的罪魁祸首,明知这是永远还不了的冤债,她仍无法摆脱刻骨铭心的愧疚和罪恶

穗穗

好讽刺的情景!他才刚刚对机剖心掏肺的告白了一大篇,现在却看着穗穗写的离别信,说她离开了--

还定把好的觉留在幻想里好了。

母亲忧心如焚,为了照顾穗穗,自己也累病来。穗穗为了不想拖累母亲,笑了一段日,而后向父母辞行,决定自己一个人克服忧郁的心情。

顾叶夫和她都有相同的觉!

“穗穗,我想…你可能还在外面没有回来,趁著输病历资料的时候打电话给你--”

突然,他们发现穗穗清醒了,两人上停止这个话题,将全的注意力集中在穗穗上。

她作梦也没有想到,顾叶夫的未婚妻就是四年前的受害者。如果她多间一下详细的情形,或许就能早真相,只是他们一直避免提及这个话题,不愿挑起痛苦的过去,毕竟那都是他们最不愿掀起的伤,只想--就让时间来救赎一切。

他走到桌前拿起信,里面一张薄薄的信纸,认是穗穗龙飞凤舞的字迹。

穗穗将脸埋手掌里,从指中痛苦地对寂静的空气说:“是我!大胡,我害了你,我害你失去幸福,我害你失去最心的人,我害你几乎要放弃生命,是我…都是我…如果你知那个夺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我,你还能够我吗?我们还能够在一起吗--”

答录机上的留言灯还闪著,他打开房里所有的灯光,穗穗像空气一样的消失不见了。

他对著空气嘶吼,撕碎了手里的信纸,扬手撒了满满的整个空间。

沉默一会儿,穗穗的母亲忍不住哀伤地说:“我还听说那女孩准备要结婚了…”

书桌上的一封信引了他的注意,他的心揪得好,他竟然害怕走近。

她坐在客厅的角落里,将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一个完整的故事终于呈现在她的面前。

伤势痊愈后,她躲在家里足足半年之久,她不想再读书,不想和朋友游,不想门看见路上疾驶的车辆,不想打开电视看见血淋淋的车祸报导。她变得沉默,变得不像从前那样的乐观开朗。

顾叶夫一边听著自己的声音,一边阅读穗穗简短的别信。

他亲看着穗穗整理来的衣服,已全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他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在原地,所有的家摆饰都看不有一丝一毫移动过的痕迹。

他打开门,面对空的房、冷清清的空气,全起了一寒颤。

从穗穗的神情,他们都心知肚明,穗穗已经听到对方死亡的消息。

穗穗的父亲打断妻的话。“好了!不要说了!要是穗穗醒来,不要说太多对方的事,尽量不要让穗穗知撞死人的事情,知吗…”穗穗的父亲严肃地代。自从穗穗和朋友酒醉开车闯祸以后,两老了很多金钱和力量来弥补整个过错,虽然穗穗不会受到任何刑责,但是他们都知,穗穗醒来以后,将要承受良心一辈的惩罚。

晚上,顾叶夫回到家中,发现穗穗已经离开了。

大胡

所有的悲痛和哀伤在她心里越积越,沉重到让她再也无法息,无法承受。

他以为穗穗他,是不是他的

对不起,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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