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可是她都听不到我的声音…就跟那时候的妈咪一样,只有姊姊妳跟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可以听到我说话。”
“嗄?黑衣服?”
“总算找到妳了,小家伙。”
乔嘉琪还没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啊,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又来了,姊姊不要告诉他妳有看到我哦。”
“什、什么?”
她抬起头来想要问清楚这一切,只是刚刚站在眼前的小女孩现下怱地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掩着的门缓缓穿进一名穿着黑袍的男人。
黑袍男人见房内只有乔嘉琪一人,发出了不悦的声音,瞪着她好一会儿,上下打量着,再缓缓地将那带刺的视线落到躺在病床上的她身上。
“原来如此。”
黑袍男人带着不以为然的表情再看了她一眼后,便慢慢地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等、等等。”
本是感到害怕而退到一旁的乔嘉琪,对于刚刚小女孩说的话耿耿于怀,不知哪来的勇气让她喊住了眼前穿黑袍的男人。
“我对活着的人没有兴趣。”对方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走着。
“要你帮我找个人,这对我很重要,他叫拿铁。”
“我这里有的,只有生后契约,想喝咖啡妳找错对象了。”
“不是,我想想,他说你们都是用编号来称呼…他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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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可理喻的生物!这样也好,我大可以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不需要别人的干涉!”
独自一人的叶语凡瘫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过去这是乔嘉琪的王座,他通常只能坐在一角的边边上。
“嗯…怎么感觉怪怪的。”他抬头奇怪的看着顶上的日光灯。“奇怪,这灯泡是不是暗了一点?”
于是他起身动手换灯泡。
“咦…感觉还是没有好一点。”换完灯泡之后的他仍是觉得少了什么“椅子,嗯,一定是椅子摆错位置了。”
只是无论他挪动椅子也好,再去调整电视的位置也罢,就是觉得房间内少了点什么。
“到底是少了什么呢?”
不经意地回头,视线又晃到沙发的正中央,瞇起眼再抬头望着日光灯,光线本身没有问题,而是在光线底下的人若不在了,百烛之亮亦黯淡无光。
“可…恶…”
连讲话都已有气无力,不过只是个认识一个月的女人,不过只是分开两天而已,但对他来说:心里却像是少了一个重要的部分。
铃…铃…
鲜少发挥作用的电话响起了铃声。
“喂,是嘉琪吗?”
叶语凡第一时间冲过去把话筒接起,脱口而出就喊着乔嘉琪的名字。
“嗄?小凡是你吧?什么嘉琪的,我还以为打错电话勒。”
“啊…呃…喔,是你啊,也对,鬼怎么会打电话。”兴奋的语气瞬间从错愕又回到生气全无。
“你是在看鬼来电啊?算了,我是打来问你,这次的程序什么时候可以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