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变得颇为诡异,斜睨着他“你…没有想过要先下手为强吗?”
齐天君微微一笑,淡淡道:“其实大皇兄所找到的几位愿意同他合作的人,都是在我的指示下与他假意配合的,只待他行动时,便可一举擒获他不轨的意图与证据。毕竟他是我的皇兄,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才能令人心服。”
她满脸的佩服。“厉害!”
“但是以我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宜去处理任河危机,你懂吗?”齐天君严肃地警告。
可柔点头“懂了。”
“那你不会再乱出些什么歪主意了吧?”他试探着问。
可柔皱眉,"那才不是歪主意呢!”她不满地咕浓着,随即瞧见他脸色蓦沉,她忙又改口道:“不会了啦,不会了啦,反正有什么事都等你好了再说就是嘛!”
齐天君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无奈地说:“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你可以睡了吧?多休息才会好得快一点嘛!"她软言劝诱。
齐天君笑笑“陪我睡,多了个孩子,你也是需要多休息的。”
可柔耸耸肩“好吧,反正我也不放心离开你。”
后来,当小顺子端来补膳要给可柔补身时,只瞄了一眼就转身出去了,他开心的笑着。
万岁爷这一次伤得可真冤枉,可是,德妃娘娘也因此跟他停战了,谁说不是因祸得福呢!他心中暗忖着。
半个月后,在众人起疑之前,可柔宣布自己“康复”了,齐天君恢复临朝,可一下朝后便被可柔赶去睡觉歇息,奏章仍是由齐天文负责批阅。
这日,梅贵妃突然邀请可柔至御花园喝茶聊天,顺便“恭喜”她玉体痊愈。可柔沉思半晌后,决定这种“小事”毋需骚扰齐天君的休歇,而独自去和齐天文商议计谋。
“三皇兄会砍了我的脑袋的!"齐天文苦着脸喃喃道。
“放心,”可柔拍着胸脯。“有我在呢!”
他怀疑地斜睨她一眼。“是喔,你当然保得住自己,可是我…哼哼…只能等着挨刮了!”
可柔事不关己的耸耸肩“刮就刮嘛,反正刮一下又不会死人!”
齐天文大叹一声“拜托,娘娘,我怕的是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呢?你凭什么说她不敢在点心或茶品里下药?要是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告诉你,我赔命不打紧,恐怕三皇兄是会伤心欲绝,痛苦至无法治理朝政的地步,到时候惨得可是天下百姓哪!”
“安啦,安啦!”可柔胸有成竹地说。“她没有那么蠢,跟她喝个茶就出事。她第一个难逃嫌疑,我认为她只是想把我引出干龙宫,可能是在我回程时另外找人下手,而且还不能被怀疑是有意的谋害,譬如出个意外什么的,这样她才能撇清自己的嫌疑。”
齐天文皱眉“你又确定能由下手的人身上抓到她了?”
可柔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喂,有没有搞错,审问是你的职责吧?”
齐天文瞪眼盯着她半晌,终于无奈地点了头。“好吧,反正早晚总是要除去那个麻烦的。”
于是,可柔便带着小翠赴了约,而就如可柔所预料的,聊天过程中并无任何问题,在她们回乾龙宫途中,经过专供帝妃泛舟游乐的南海池时,她们缓缓走过观荷桥,突然,从树丛中冲出一位宫女快跑至桥中将她们撞至池里,而当宫女返身要逃开时,面前却倏地落下一人,她惊呼一声再定睛一看,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你们可以上来了吧?还是需要找帮忙?"齐天文眼里盯着宫女,嘴里则朝着池里吆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