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自己的爱情而拿刀相向,如果不是烈日及时挡在她身前…
韩雪雁的脑门猛然像是刺入了一根尖锐的物体,岳烈日溅血的那一幕再次重现,她像是突然发现到什么似地倒抽了一口气,所有的意识和知觉呈现暂时停顿状态。
“送去少年观护所,我阿姨气得要死,和高老师吵了老半天,说他胡乱指使诱拐小苹…唉!反正乱得很就是了。”和郁璋摆摆手又道:“你和教务长…有问题?”
韩雪雁回神看她“行云告诉你的?”
“连阿保也看得出来你只有对他才不-样,而且,教务长似乎也对你有点那种意思吧!”和郁玮第-次见她愿意和自己聊内心话,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是你想的那样。”韩雪雁并未多作解释,但却不由得怔忡了起来。
她心中-直有个强烈的疑问,让她找不到答案,但她却急于思去知道那个谜。
“是吗?外人在传说教务长是很绅士没错,但他还是有着天之骄子的习性,毕竟他年纪轻轻地就被大师伯恩斯坦喻为‘二十世纪末李斯特’,少年得志,不傲也难。”
“但他在你们面前也不会摆架子,不是吗?”
“话是没错啦!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
是很强势,充满优越感的,只要-个微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自卑得要死,唉!总而言之他是很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啦!但是他在你面前就不会。”
若不是差别待遇太明显,向来神经比电线杆还粗的她又怎么会注意到?
但,只要是男人,恐怕都很难不会被雪迷倒吧!和郁玮很能体会为何连教务长都不能幸免于难。
看来,他是真的很恨她了,不然,他不会为了要博取她的信任及好感,吞下他的傲气和自尊。韩雪雁垂下了眼睑。
只是…
“郁玮,我可以请教你-个问题吗?”她忽然开口。
“呃…别对我这么客气,我会很不习惯的。”和郁玮一脸恐慌,她素来就是个大而化之、不拘小节的人。
“当你很恨一个人的时候,还会想舍命保护他吗?”韩雪雁是其的想知道答案。
至少,她就做不到这一点。
“谁这么伟大?可以当神嘛那个人!”和郁玮一脸匪夷所思。
韩雪雁轻轻地笑了“是吗?”
她真傻!为什么会被他尖锐犀利的言词给误导了呢?
就算他想知道她在得知真相后的反应,也不必牺牲自己去得到答案,他大可用其他的方法,甚至任利刃剌穿她的心脏时他再雪上加霜都可以的,不是吗?
她相信,那-刻的他是真心想保护她的,只是他有属于他的挣扎。
她-直在追随着他美丽的眼睛,相信她可以找回答案的,眼睛是最不能骗人的,不是吗?
她要回到他身边,即使他不爱她,即使他恨她…那也都罢了,她只是想得到问题的答案,而且想留在他的身边!
因为她爱他,所以其他的-切,她也就不是那么地在乎了。
“雪?”见韩雪雁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和郁伟着急地问:“你要去哪里?你还在发烧耶!而且,天也还没亮啊!”
韩雪雁回眸,浮出了一抹坚定的笑颜,简短地道:“寻宝。”
“咦?”和郁玮愣住了。
深沉的黑夜逐渐淡比而去,成为一片晴朗的蓝天,咋夜的风雨恍若从不普存在过一般,
天空有着洗涤过的明亮澄净。
岳烈日睁着双眼,一夜无眠到天明。
为什么他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