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什么哲矢,我叫阿明!”
阿明生气了,莫名其妙被这个女人抱住,祖母又不许他挣脱,让他陪着她淋雨,既尴尬又别扭。
“闭嘴!”浅田制止阿明的气话。
“浅田,别骂!哲矢…”静香话未完,突地倒了下去。
“大小姐?”
浅田丢下伞,拦腰抱住她。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她进屋,一阵混乱后,终于,静香换上干净舒爽的衣物躺在她房内的榻上。
她发着高烧,所幸她自己是医生,书房里除了书籍外,还有一些成药。
幸子在她舌下塞入含锭,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哲矢…”静香嗫嚅。
“大小姐,妳醒了?”
幸子兴奋地俯身探望,发现静香只是说梦话,眼睛未张。
“哲矢…你说过的,你一定说过…”
幸子听了又哭了。
大小姐好傻,少主就要订婚了,她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明知没有希望,也不肯放弃。表面上装得好象很洒脱,实则虐待、折磨自己,终至压抑不住情绪的爆发出来。
谁会怜惜她?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柳川夏再度闯入婚宴大厅。
大听里热闹非凡,宾客们陆绩到场,桑原门内外戒备森严,防范菊帮的渗透。
柳川夏的到来引起关注,几个生面孔的弟兄围了过来。
“我找南部。”
在这个紧要关头,要找桑原哲矢是难上加难,所以她采迂迥战术:先找到南部再说。
果然,那几位弟兄一听她找的是南部,其中一个立即去唤人。
不久,南部来了,把柳川夏带到角落。
“又怎么了?”
“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哲矢哥出马,静香姊快不行了。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直嚷着哲矢、哲矢,我听了好心酸…”
南部面露难色。“不是我不让妳去找少主,而是订婚典礼就要举行,他走不开啊!”
远方,桑原哲矢正随着门主和夫人四处兜圈子,应酬宾客。
“他连静香姊的死活都不顾了吗?”她繁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话不能这么说…”
“不管,你随便找个借口把哲矢哥骗过来嘛!拜托!”柳川夏使出女人的利器,嗲声嗲气的要求。
南部离开,不久,带着一脸“大便”的桑原哲矢来到柳川夏面前。
“这次妳又要来骂我什么?”他不耐烦的问。
“我没那个闲工夫骂你,你快去看看静香姊,她就要死了!”柳川夏急切的望着他。
她又装神弄鬼了?上次是不吃不喝,这次呢?寻死寻活?
桑原哲矢冰冷她说:“我不可能去下未婚妻不管,去看别的女人。”
柳川夏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拉下面对她的怒目“她不是别的女人。是你的女人。”
他拨开她,讶异地问:“妳知道?”他和静香的关系?
“我知道,所以你更该死!”
“南部,这是怎么回事?”桑原哲矢铁青着脸。
“是属下无意间说出的,属下甘愿受罚。但是,请少主先去看大小姐,大小姐恐怕真的有性命危险。”
连南部都这么说?
桑原哲矢转向最不可能欺骗他的人。
“浅田?”
浅田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