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了!
她注视着他怪异的神色道:
“怎么了?不好吃吗?”
“不是,只是味道有些奇怪!”
“是吗?我尝尝看。”结果她吃了一口,立刻吐出来,天哪!怎么这么酸,忙倒杯水喝。
“我定是放错调味料了,我再去弄过。”她欲起身,即被他又拉坐下。
“不用了,我命人重做就是了。”
“你是怕我又做得难以入咽?”她睁着那双美目,极为难堪。
“不是,我不想你太累,明日再尝尝你的手艺吧!”他体贴地道。
他心想,他们相聚的时刻已不多了,如今事情已有些眉目,怕再过几天,他们就要离开,此时,能多一些相聚,他已心满意足,目前他还不想告诉她此事,他可以感觉出她对他有很深的眷恋与情意,为免引起她激烈的反应,他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她。
离情总是令人难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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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蜜意在浓情离去后,捧着他的衣物往后院井边行去,到了那里,不见有人在洗衣,心想大概其他的姐妹在忙别的事吧!
打了水,将衣物洗净晾妥后,就欲回房中,才行几步,就被人挡住去路,她瞧清来人模样,认出了是那日掳她回来的其中一人;瞧他的神情,甚是不善,满脸猥亵的模样,虽然长得尚算英俊,但那种神情令她打从心底厌恶此人,虽不欲理睬他,可他整个庞大的身躯,阻住了她的去路,她警觉心陡然升起,在此当口,她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寒栗:他究竟意欲何为?
不容她再思索,他已开口:
“女人,你是要乖乖跟我走,还是要我用强的?”他话中带着yin秽。
“你意欲如何?”蜜意力持冷静,冷冷地道。
“如何?哈!你瞧不出来吗?我可想你想了好久!”他语气尽是猥琐,并一脸垂涎之色,虎视眈眈盯住她;他觊觎她已许久,只是苦无良机,如今少主不在,怎能白白错失这大好机会呢!
就算蜜意听不懂话中之意,也能从他yin邪的神色中瞧出端倪;她厌恶地撇撇嘴,心中虽有些惧怕,但还不至于慌了手脚、失了主意,她冷冷地睨他一眼,才道:
“你胆敢甘冒不韪;侮辱你们少主的女人,难道你竟不畏怕你们少主了?”
“哈!”他yin笑一声道:“眼下少主不在宅中,我要了你,量你也没胆敢告诉少主,一旦少主知道你已被我沾了,相信他也不会再要你了,顶多怒责我几句罢了!毕竟对少主来说,你不过是个凡界女人,没必要为了你处罚我,说不定还会将你赐给我呢!”
蜜意闻言,满面怒容,天下竟有如此卑劣不堪之徒!就算将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此刻她终于能体会春芳姐姐她们的处境,被这禽兽不如的畜生污辱了,难怪她们会如此痛不欲生!在这偌大的宅子中,只怕除了浓情,再没一人是好人,她偏执的如此认为。
她决心要给这畜生一点颜色瞧瞧,免得他以为天下的女子都是好欺侮的。
她将双手负在身后,在左手袖中取出一包白色的东西,悄声地在身后将纸包打开,里头是一些白色的粉未,她将那包粉未轻握在手中,准备伺机而动,只要他胆敢再向前跨一步,她就要令他当场难看。
哼!他真是瞎了狗眼,也不打探打探,她沈蜜意是何许人也!岂容别人欺到头上。
他见她默不作声,但一张俏脸尽是怒意,以为她是怕了他而敢怒不敢言,便欺上身,半倾着身子,准备将她扛回房中,恣意地狂欢一下。
不料,她霍地伸手将白色粉未洒在他眼中,他眼中登时痛痒难当,立刻哇哇的咆哮着,一手捂住双眼,一手握拳在空中乱挥,企图打她。
不知是他的咆哮声将沂尘与蓝光引来,还是怎地,他们蓦地同时出现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