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后,又突然冷淡了下来。
初时她认为她只有一点点喜欢他,每天一点点、一点点,到现在已经累积了很多的一点点,他的容貌、他的身形,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收藏在心底,沉甸甸地。
他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讨厌他呀?
靳-将头-进抱枕里,发出苦恼的呻吟声。
哪!她该怎么办?现在说喜欢他会不会迟了点?他呢?他喜欢她吗?
一个个的问号压了下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十二点了,他今天会回来吗?
靳-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双眼直盯着大门。
“嗝!”贺天牧打了个酒嗝,泛红的脸颊显示他已有醉意,而靳谅仍是保持清醒,他喝了两口啤酒后,便要侍者撤下啤酒,换上一杯柳橙汁。
“干脆在这里过夜,别回去了。”靳谅提议道。反正他的房间是双人房,摆了两张床铺,他也不介意跟个酒鬼挤上这么一晚。
他们喝酒的酒吧就在靳谅住的饭店内,乘个电梯即可到达他住的房间,方便得很。
“好”贺天牧-着眼,他的头有些昏,一不小心喝太多了,现在的他急需躺下来休息一下。
贺天牧想拿出皮夹,不过在口袋里捞了半天,才发现他好似忘记带出门了。
不过靳谅老早便将帐给结清,把他扶出酒吧。
几分钟后,贺天牧即被丢在床上。
“喂,天牧,你要不要打电话回去告诉小-一下?”靳谅由浴室沐浴后,顶着一头湿发问道。
谁知响应他的是一声打呼声,原来他睡着了。
真是的,靳谅看了下床头的电子钟,两点零八分。算了,这时间打电话回去会吵醒小-的。
靳谅在另一张床躺了下来。
“答、答”秒针移动着,将时间一步步地往前推进,然后是分针、时针。
三点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呀?
靳-顶着一脸睡意,执意要为他等门。但想睡的感觉不停地涌上来,在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后,即将沉入黑暗的梦境之前,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要睡觉,她想着小时候的一件事
他要搬家了,不周到底什么叫“搬家”呀?
靳-小小的脑袋里总是盘旋着这个疑问,小小的她,压根连国字注音都还写不好,怎么会知道这个名词的意思?
在她翻墙偷瞧贺家,又挨了一顿拖鞋后,这个疑问就在她的脑袋里住下了。
闷了好几天,她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来,然后,她想到了一个方法,去问她哥不就成了吗?
他大她四岁,应该知道“搬家”叫什么意思吧?
“哥,我有问题要问你。”靳-兴匆匆地冲进靳谅的房间里,也不管靳谅正在换衣服,便揪着他直问。
“小-,我在换衣服耶,转头。”靳谅腾出一只手,将靳-的头转了个方向。
靳-无法立刻得到答应,小嘴咕咕哝哝地,不晓得在抱怨什么。
“好了,头转回来。”靳谅换好衣服后,坐到书桌前。“什么问题呀?别又把-的作业丢给我写喔。”靳谅先行声明,上回他才被迫写了好几篇注音,可别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