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扼要。
段玉蝶可是听得一头雾水了“什么移花接木啊?你说明白一点啦!”
“待会儿自然就明白了。”此刻他不想多说。
“不说就说嘛!谁希罕?”她噘起嘴,嘟哝道,忽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遂问“那我们怎么出去?”不待宫齐月回答,她接着又道:“啊!我差点就忘了,你是个神仙,可以把我们变出去。”
她满心以为自己说对了,可惜还是错了。只听闻宫齐月说:“不,我不用法术。”他不愿暴露行迹一一对象是天界众神。
“为什么?”段玉蝶问,她实在很想尝试一下变来变去的滋味耶!
宫齐月沉默不语。
见他不答,段玉蝶又问“那我们怎么出去?”又没钥匙,他想破“牢。而出啊!虽然他的身体很强壮,但那一根根的木头比她两根手臂合在一起还粗,他…撞得断吗?
宫齐月依旧不答,他的手往腰间一按,突地手一抖,一声龙吟后,霎时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就在手中,那剑身闪耀着青中带紫的光芒,它一出现,原本有些闷热的地牢中冷意斗开。
“哇!好漂亮的剑。”段玉蝶着迷地盯着它赞道。
“想不想见识一下它的厉害?”宫齐月说完后便想到这句话根本是多问的,标淮的好奇宝宝段玉蝶,怎么可能不想。
“想啊!想啊!”她的脸上布满兴奋之色。
“看好喔!”他说完便将手中的长剑往门上的铁链一挥,只见铁链“锵”的一声,应声而落,果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哇!好厉害喔!”段玉蝶小声且兴奋地喊道。
宫齐月把剑佩回腰上,打开牢门,牵住她的手“走吧!”两人往出口走去。
待他们来到地牢出口时,见外头站了几位负责看守地牢犯人的丐帮弟子,在他们尚未发现时,宫齐月便飞快地点了他们身上的睡穴,让他们睡几个时辰,然后两人再去寻找凌书恒。
一盏灯火下,凌书恒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看着桌上那根碧绿打狗棒,他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那两人真是杀害义父的凶手吗?
他真的不敢相信,尤其是那个小女孩,她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吧!记得义父曾说过“眼睛不是会骗人的。”要明了一个人的内心在想些什么,眼睛就是最好的媒介。
在和那名凶手的短暂接触中,他观察到——那女孩的眼中坦然无邪,充满了纯真的气息,而那名男子,全身散发出一股英气,相信他绝不是个普通人。
这样的两个人,会是杀害义父的凶手?他难以置信,但曲长老等人言之凿凿地指认,他能不信吗?
就在凌书恒想得出神时,忽党肩头被人一拍——
“凌公子。”清脆的噪音随之传来,其中还藏着几许戏谑的笑意。
凌书恒一惊,想不到自己竟让人近身而不自知,如此无声无息,正欲转身的他,腰间突然一麻,他被点穴了,全身定住无法动弹,但嘴巴仍能说话。
他并不想出声喊人,他只想知道来者何人,只见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宫齐月和段玉蝶“是你们。”
“我们又见面罗!想不到吧!呵…不过你不用怕,我们不会把你丢进去地牢的。”段玉蝶站在凌书恒面前嘻皮笑脸地道,还不忘对他扮几个鬼脸。
“别玩了,蝶儿,正事要紧。”宫齐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开口“提醒”她。
段玉蝶吐吐舌,导入正题“喂!凌书恒,我们好心地把你们丐帮的镇帮之宝拿来还你,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们关进地牢?”
“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好好好,就当我们笨一点,请你说得更清楚点好吗?”
“你们毒死我义父和鲁长老,还有其他十二条人命。”凌书恒忿忿地道。
“我们?”段玉蝶惊愕地指指自己和宫齐月“你说我们毒死你义父?你有没有搞错啊!谁告诉你是我们毒死你义父的?”聪明的脑袋一转,她接着说出可疑之人“曲七?还是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