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包养的一个女人,我甚至连情妇都不够格。”
毅寒望住她痿婉,柔媚的娇颜,听她继续说:
“可是,我这辈子,只对你付出一切,我只爱你,我无法忍受,无法忍受——”
思妍说不下去,她摇摇欲坠。
毅寒伸手,搅她入怀,她索性躲入他胸怀,尽情的哭。
毅寒露出满意的笑容,拍拍思妍,他说:
“我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就像我上次说过的,这只不过商业手腕,你何必认真?”
“我对你就是认真的。”
“可是你不能让我难看。”
思妍的泪水不听话地又淌了下来。
“商场上,大家打打闹闹,轻松轻松,都习以为常。”
“既然如此,以后,你别带我出去,好吗?”
毅寒心忖:“不带你出去,就没戏唱了。”但他的嘴里却说:“你凭良心说,今晚我们约了谁?遇见曼妮纯属意外,还是她先过来打招呼的,你知道,也看到了呀。”
泪稍止,思妍点点头。
“你看,这能怪我吗?”
思妍点头,又摇头。
“到底怪不怪我?你说清楚些。”
“是我错怪你了。”
“好,我要索赔。”
“什么索赔?”思妍一怔。
“加倍侍候我。”毅寒莫测高深的笑笑,手往思妍丰满的胸前一捏。
“哎,你…”“懂了吧?”
“嗯。”思妍娇羞颔首。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手,徐徐为他解开衣扣。
虽然已不是生手,然而,思妍还是羞红桃靥,手微颤。
她跪下来,为他除掉腰带,长裤,内裤。
“把我侍候得舒服了,我会更爱你。”
思妍抬头,看着伟岸的毅寒,听他这么说,她想了想…
桃腮泛红,思妍忽然柔媚的笑笑,双手扶着他的男性象征,舌尖顽皮的添着,宛如添着棒棒糖,一小口一小口的,由根部逐渐向上品尝,耳边听到他逐渐加剧的喘息声,她倾身向前,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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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已过,毅寒还呆坐在办公室。
替自己燃上一根雪茄,毅寒仰靠到椅背,盯住天花板,在袅袅烟雾中,他似乎看到思妍含羞带笑的桃花娇颜。
开始下一波计划吧!
再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会愈陷愈深。
喷出一口烟,毅寒换了个坐姿,思绪却不曾断过。
他自诩是个有魄力的人,无论是商场或公司,甚至连处理“陆宅”家事时,绝对是条理分明,爱恨清晰。
然而,面对思妍这档事,他似乎变得优柔寡断。
不,我不是。
坐正身躯,毅寒将半截雪茄,狠狠捺熄在烟灰缸里。
“我才不是优柔寡断。”他咬牙低喃。
优柔寡断的另个解释,是没用的男人!
“我不是,只是时机尚未成熟。”
何时才成熟?另一个声音,响自他深邃的心底。
他不自觉地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