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英挺的脸上,满布愁容…
小飞看一眼小艾,不死心的开口:
“二殿下不相信小飞的能力?”
拓跋真缓缓摇头,沉重的说:“就算你能混进内苑,也没有用。”
“二殿下,你也太消沉了吧!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您应该有听过。”
拓跋真不置可否。
“有小的替你出主意,出力去办,虽没有百分百,至少也占八成以上,除非…”小飞突然凝眼:“小燕姑娘不喜欢您,那一切都免谈。”
“我们惺惺相惜,她喜欢我。”拓跋真连忙说。
“那不就结了。”小飞愈说愈激动:“郎有情,妹有意,本是美事一桩。”
小飞说得口沫横飞,可惜拓跋真还是一副无精打采。
小飞不禁有些生气,居然忘了自个身份,扬然忿然道:
“二殿下,您上沙场,相信一定骁恿善战,为什么这件事,就表现得如此畏缩不前,一点都不像个带领骑兵队的主帅。”
拓跋真脸色大变,疾急道:
“你懂什么,她已经许配给大殿下,我又能怎么办?”
小飞一楞,没人开口,沉寂了好一会,小飞讪然道:“小燕姑娘也不对,既然喜欢二殿下,为什么要答应大殿下的婚事?”
拓跋真说出心事,轻松一点的吐口长气:
“她身不由已,这事不能怪她。”
“喔?”
“此事是我祖母,冯太后的意思,小燕是太后身边的人,服侍我祖母七年了。”
小飞一时接不上话,难怪拓跋真心事重重,声声说:没有用。
这会,小飞倒同情起他…
“为什么你跟小燕那么相像?眼、鼻、小嘴都像…你若扮姑娘,一定更像小燕的化身。我…好像看你扮成小姑娘的模样…”
“二殿下,您这话不对,”小飞微现忸怩,口气却又义正词严:“既然不能挽回小燕姑娘,您就该死心,所谓提得起,放得下,才是大丈夫行迳。”“大丈夫行迳?”拓跋真眼神迷惘地低声自问:“提得起,放得下,我行吗?我做得到吗?不!恐怕不行…”
“二殿下,夜深了,请安歇吧!”
“唉——”
就算安歇了,他还是睡不着,谁教“情”字磨人?连雄纠纠、气昂昂的勇将,竟也摆脱不了这折磨。
沉寂的夜空下,又有多少磨人的事呢?
即连活泼、调皮的小飞,也正被“情”字折磨。
飞婷躺在床上,睁着明眸大眼,把玩着手中龙纹玉佩,心思飘得老远…盛乐城是到了,元毅一定也在盛乐城里,只是,该何找起?
元毅,他究竟在哪?
骑兵队浩浩荡荡的由东门进入盛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