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小飞。”
“嗯…你们都退下去,没有叫,不准进来。”
内侍、宫女全都退出去,只剩下妃子和小飞、小艾三人。
“小飞,看着我。”
小飞抬眼—看,惊愕得合不拢嘴…
拓跋真、拓跋毅都说小飞和特勒妃根相橡,小飞自进入盛乐城,始终没机会细看。
这会,面对面不只小飞,连特勒妃都吃一大惊。
她俩人,杏脸蛾眉,明眸皓齿,说有八分据,一点都不为过,差别是特勒妃年长面温婉、稳重;小飞年轻而活泼、好动。
“你…”“特勒妃,有何吩咐?”
“来,坐下,我叫慕容飞燕,冒昧来访,还请勿怪。”
“不敢,不敢!”小飞眨闪着一双明眸,不知道飞燕的来意,他不敢逾礼:“奴才站着就行。”
“我真心来跟你商谈密事,如果你执意不坐,我…也不好谈下去了。”飞燕温婉中,有着浓浓的怅然。
小飞闻言,思绪翻飞之际,大方的坐下来:“小艾,看茶!”
“是!”小艾欣然的斟两盅茶奉上。
“听说,你在二殿下身边,管文书?”
“是!”
“二殿下这个人…古道热肠。”
“也是个多情种子,”小飞接口:“尤其是他很念旧,举凡是好友、红粉知己,他更念念不忘。”
飞燕娇容一变,仿佛心事被人说中,但她却有所保留地:
“看来,你很了解他?”
“还好!管文案,自然跟二殿下较亲近。”
“你为什么被调来日珥宫?”飞燕美眸紧盯住小飞:“是特勒赏识?还是…你是特勒的眼线?”
小飞心里微惊,脸上却淡漠地:
“都不是!奴才也莫名其妙,在二殿下那里待得好好的,突然被调来,如果能拒绝,奴才还不想来呐。”
“真话?”
“我何必骗你。”
飞燕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又说:
“你知道二殿下被贬黜?”
“什么意思?”小飞皱眉问。
“就是…被赶出结绮阁,连铁骑军权也收归特勒手中。”
“啊!有这种事?”小飞大惊:“为什么?”
飞燕看小飞神情,不像有假,她吁了回气,徐徐说:
“如果我知道的话,今天也不会来找你,我一度以为,是你向特勒禀报二殿下的罪状。”
“怎么会?二殿下是我兄弟二人的救命恩人,奴才感激都来不及了,哪会陷害他?况且,二殿下不是有功无罪吗?”
飞燕紧锁蛾眉,看看小飞,欲言又止。
“特勒妃,咱们既已敞开来谈,有事请直说。”
“你…方才说,二殿下念旧,对好友念念不忘?”
“是呀!二殿下不但直性子,还是个性情中人…”毕竟是初见面,小飞不好太明说。
显然,飞燕也是心思慎密,她绕着圈子,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特勒知道了二殿下的心事,因而迁恕…”
“这个…”小飞偏头,想了想:“不可能,特勒哪知道二殿下的心事?”
飞燕不语。
“啊!特勒妃怀疑奴才…?”小飞突然有悟地:“冤枉,冤枉呀!”
飞燕看小飞调皮的举手大喊,不禁笑了:
“我只是怀疑,又没指明是你,既然不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