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婷—怔,接着,说她与拓跋真的相遇因缘,以及拓跋真对她的大恩情。
“害了二殿下,我很抱歉,这并非我的本意。”
“真的?”飞婷虽然知她与二殿下的事,但聪明的她,却不说破,希望飞燕自己说
来,因为,这关系到飞燕对特勒的贞节。
飞燕倏然一笑:
“你向特勒一再表示,要回去找二殿下,特勒当然误会,你这不是害了二殿下吗?”
“特勒对我相敬如宾,向来很尊重我。可是,你知吗?我好像活在虚无飘渺的太虚中。我吃好穿好,地位崇
,却像一
不着边际的傀儡。”
“你…为什么想回二殿下住?”
飞婷沉寂了好一会…依声:
飞婷。
“那么,你和二殿下,究意到了什么程度?”
飞婷颔首,豁去了:
“我不想待在日珥,我由何
来,还回原
去。”
“喔!怎么说?”
飞燕看飞婷一
,后者的回答,飞燕不甚满意:
“啊!”飞燕动容地:“特勒这么说的吗?”
“愿闻其详。”
飞婷
“你看我表面风光,其实我过得并不好。”
“可是,我没地方去,就算我想回南方,也得先到二殿下住,再计议。”
飞婷震撼不已:“为…为什么?”
“我要求特勒,让我回二殿下,特勒大怒,我担心他会杀了二殿下。”
两人对面坐在毡上,
女奉上茶后,偕小艾,悄然退下。
飞燕跌沉思,认真思考好一会…似乎,她有些明白整件事的大概了。“你这么
,也不对。”飞燕
。
“不必解释,特勒有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我不会怪你。”
“不知,当你以男
份,在南书房服侍,特勒天天去找你时,我认为,特勒偏
男人。”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和特勒成亲了,可是至今我乃是
之
。”
“这…怎么说?”飞婷讶然了。
飞燕毕竟年长飞婷几岁,思熟虑地说。
原来,特勒回后后的一举一动,早有人向飞燕禀报。
“坦白说,我…不习惯抢别人相公,也不喜跟别人共有丈夫,这样我会很痛苦。我很佩服你的雅量,这一
我绝对无法
到。”
“你和二殿下,又是怎回事?”
“啊?”飞婷杏脸大变,这是真的吗?看飞燕空幽幽的神,她不得不信。“不只是我,后
有好几位嫔妃,特勒却从没在她们住
待过一宵。”
“你焦急的找特勒嘛,特勒跟你,不是一起在寝
?”飞燕委婉的
声问。
“啊,”飞燕攒眉心,想了好一会:“这么说,是…特勒误会,所以他发这么大脾气?”
飞燕心好急,但表面还是平淡,因为她想证实拓跋真的事。因此,她气淡然地:
“不,请你别误会。”飞婷急忙说:“才绝不敢,也不会抢走特勒。”飞燕素手一挥:
话题一旦敞开来,就没有顾忌了,飞燕也说她的心事。她叹
气,幽幽地说:
“你们的事,我早有耳闻,我以为特勒有断袖之癖,既然你是姑娘,我可以理解…”
“实际上,二殿下并不知,我是姑娘,他认定我是
才,小飞,是男的。”
看飞燕坦然而幽怨的脸容,飞婷不禁自惭形秽。因为,是她在吃醋,她无法像飞燕有那么大的度量。
“你这果决的个
,我也
不到,说真的,我更佩服你。”
听完,飞燕乃不甚满意,又问:
“他二人今早比武,不就是为了争夺你?”心思慎密的飞燕,依然想听飞婷的心里话,虽然,拓跋真已向她说过。
“唆!这是一场误会,天大的误会。”
“事情已到了这地步,你对我不必隐瞒,这样一来,我们才好谈话。”
“不敢,不敢!”飞婷笑了。
“什么?什么程度?”飞婷大讶。
“你在日珥不是过得很好,何必离开?”
飞燕不可置信的盯住飞婷,好一会,飞婷不畏缩的迎视着她…
飞婷小脸讪讪然的发红,好像她跟特勒偷情,被元质问似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