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不敢抗旨吗?”飞婷接口说。
“唉!我那时候,认定你已下嫁他人,心情特别乱,哪有心思想其它?”
“我进宫时,原打算向姐姐传递二殿下相思之苦,但二殿下却严词拒绝。”拓跋毅不语,星目不解的看飞婷。
“他深爱姐姐,他担心姐姐抗旨,会招来杀身之祸,他宁可让相思啃噬,也不愿姐姐受到一丁点伤害。”
飞燕仿佛被割心裂肺的哭着,金嬷嬷也感动得掉泪…一阵长长的沉寂,拓跋毅转向飞燕,道:
“原来,你并非心甘情愿的…”
飞燕慌措的跪下来:
“请…请饶了二殿下,一切都是我不对,我不好,请特勒不要怪罪二殿下,他是无辜的。”
“起来吧!我没有要怪罪他,我正打算恢复他的职权,让他重回结绮阁。”
一阵惊喜之后,连金嬷嬷、飞婷一起下跪叩谢拓跋毅。
“都平身。”
三人重坐好,拓跋毅冠玉似脸容,反而黯淡下来:
“我现在反倒担心一件事…”
飞燕、飞婷、金嬷嬷六只眼,瞪得圆滚的望住他,不解他又有什么事好担心?
“咱们四个人,关系如此复杂,夫不夫,妻不妻地,我们总不能这样过下去。哪一天,要是冯太后问起,该怎么回?”
此话一出,果然大家都脸色沉重…
“启禀特勒,奴才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飞婷慧黠的眨着美眸。
“快说!你一向最聪明机智,点子应该不错。”
大家一致望着飞婷,飞婷不急不徐地:
“等冯太后问起,就太慢了,依我看,我们要先进宫谒见太后。”
“这…”“亦即说,咱们四个人,一齐向太后说出这段因由。”飞婷看到众人脸有难色,尤其是金嬷嬷,更是一副为难状。
飞婷露出编贝似白牙,笑了,同时伸手入怀,拿出那块翡翠龙纹玉佩,说:“瞧——”
金嬷和飞燕同声问:“这是什么?”
“特勒逃难到南晋时,幸好逃入顾府,是我和特勒共同渡过那场灾难,认真说来,特勒认识我在先,这就是那次的凭证。”
拓跋毅淡然一笑,那块玉佩,勾起他多少回忆,尤其是他扮成大明珠…
“我和特勒真心相爱,永世不渝,怎么让大公主抢走我的特勒?”
飞婷调皮的语气,逗得金嬷和飞燕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必须娶你?可是,问题是我和飞燕已经拜过堂,冯太后肯听咱们的吗?”拓跋毅不禁问。
“姐姐,为时候你就得出面,向太后陈情。”
“陈情…什么?”飞燕反问。
“哎唷!你不说,谁替你说?”
“我得说什么?”
“说你拜堂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还有,你心里只心仪二殿下。”
金嬷嬷脸容惊异的分别看待特勒、飞燕,飞燕则羞得腮发红,俯上头去。
拓跋毅也俊脸尴尬地。
“姐,这节骨眼不能害羞,否则你得赔上一生一世的青春哪!”
飞燕仍无语,金嬷嬷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