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奇怪了?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观晴觉得有些意外,这楚麟彦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还主动让她跟?不过既然是他自愿的,不跟白不跟了。
“我…”她话都还没说出口,笃?又打断了她的话。
“小姐,这是少主的命令,你快跟我走吧!”不由分说,笃?向楚麟彦行了个揖后,立刻带观晴走人。
“喂,笃?,观儿——”楚麟彦也忘了和观晴的不对盘,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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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棋姑娘,棋姑娘你终于回来了。”胭脂传使一见到烟之棋回来了,各个都露出高兴及放松的神色。
“棋姑娘你没事吧?”名叫可绿的胭脂传使忙问。
“没事。”烟之棋不想多做解释“对了,你们没通知姥姥我不见的事吧?”
“还没,我们怕姥姥知道了会很担忧。不过若你今日再无消息,我们就打算告诉姥姥了。”
“很好,你们做的很好。”烟之棋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棋姑娘,那你究竟上哪里去了?”烟之棋从来没发生过那么长一段时间让胭脂传使掌控不到行踪的情形,好奇心人皆有之,也难怪现在胭脂传使一群人都对她露出好奇的神色。
“发生了点意外。”回到这里她,又是个冷酷的杀手烟之棋了,她的一切只需要对胭脂姥姥一个人负责而已,既然胭脂姥姥不知道这情形,这件事就可作罢了,她也不想再提。
看她一直凝着脸不讲话,胭脂传使也知道自己该闭嘴了,这姑娘的脾气可不像烟之琴或烟之书那么好讲话,她们是非常识时务的。
“棋姑娘,最近一直有一个人在找你,而且他还发出邀请帖。”
“哼!不必理会。”她在想八成又是觊觎什么“泣血心坠”的人吧!她不想搭理那些无聊的事端。“对了,黯-堂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有一点。”
“快说。”
“说来有些可笑,他们的右手臂上竟然都刺有一朵莲花。”一个邪恶的教派配上清纯的莲花?这真是天下第一讽刺的事。
“莲花?”这让她突然想起宋靖韬,他说那是他母亲的花…
“棋姑娘你怎么了?”胭脂传使见烟之棋都不说话,连忙问。
“呃…没什么事,你继续说。”烟之棋突然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怎么好端端的会去想起他呢?真是无聊,她暗骂自己。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那好,我知道了,继续再查吧!”
“还有,棋姑娘,我们实在觉得这发邀请帖的月风很不简单。”胭脂传使还是忍不住要将那月风的邀请帖交给她看。
“不简单?”烟之棋终于有兴趣将那胭脂传使口中说不简单的邀请帖拿来看了。“月风?没听过这个人的名讳。”
“没错,是没听过他的名字,但他好像对胭脂门非常了解,这才觉得可疑。”这封邀请帖还是他托给另一个胭脂传使带回来的,可见那个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