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改变,她怕真相,她要维持现状。
“不,我不会去问的,那都是无稽的谎言。”烟之棋一把推开他,想逃得远一点。
宋靖韬却不让她如愿,挡住了她的去路。“你为什么不敢面对现实?为什么不去问问看呢?你知道吗,虽然全侯府上下都不提起你,但那是大家怕伤心,如果今天你回去了,大家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我说过我不会是什么弄晴,我是烟之棋。”她的声调不自觉的扬高,像要说服别人也像要说服自己。”
“既然你那么‘确定’自己是烟之棋,那去问问胭脂姥姥又何妨?除非连你自己都不确定。”
“你…”这时烟之棋发现刚刚负责引走宋靖韬的胭脂传使就站在不远处,用着怪异惊讶的眼光直视着他们,她才忽然清醒过来。
对了,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这个人胡言乱语?记得前不久他们还是死对头,谁也不想放过谁。这下,他们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在一起“谈往事”?争执什么郡主的问题?
还让他侵犯了她的唇?真可笑的行为,她突然很唾弃自己。
“哼!我觉得你的幻想能力很丰富。”她恢复了保护色,冷淡的说。
真可惜,这么大好的机会又失去了。跟随着她的目光找到不远处那个刚刚让他气愤的假男人,宋靖韬发现烟之棋真是一个理智过头的女孩,虽然不够可爱,但全身上下却充满了股神秘气质,足以诱引他所有的视线。
“我希望你能对自己诚实一点。”他老实的说。
“哼!可笑之谈。”她冷笑。“劝你少在我身边乱晃,我的暗器不长眼睛,哪天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最好小心点。”她知道宋靖韬对她的戒心不如以往,也就是说她有很多机会出手。不过这样的仗打起来似乎不够意思,她还是喜欢以前那种旗鼓相当、随时都在警戒状态的感觉,因为那时没有负担,但现在…
“劝我?你真是个好人。只可惜我不想合作。”宋靖韬摆明了非缠住她不可,不是像以往一样要她的命,而是要动之以情,将她给拐回平西侯府去,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做得到的。
“好人?我是吗?”烟之棋的唇畔掠过一丝自嘲的微笑,她不久前才听过观晴说她是个坏人呢!
“只要你希望,你就会做得到。”
“我不希望。”烟之棋冷凝着脸说完随即朝胭脂传使的方向而去,她差点忘了黯-堂的事,都是那多话的家伙。
望着她的背影,宋靖韬发现自己越来越了解她,也越来越喜欢逗她,当然,相对地,他也越陷越深。好冷艳的女孩,世上大概独一无二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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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姑娘,刚刚那个人是狂侠吧?”胭脂传使在走了一段路后,还是忍不住满腹的好奇心,略带惊讶的口气问。
“是。”
“那他和你…”他们以前不是一见面就喊打喊杀吗?
烟之棋别过脸去,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问:“你觉得我和观晴郡主长得像不像?”
“观晴郡主?”胭脂传使瞪大眼睛,她不知道烟之棋怎么会有此一问。
“到底像不像,别一直看着我。”她打断她好奇的目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