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杜丹苡过招时也是同样的招式。”
“她不是琴儿,我敢肯定。”
“哦!为什幺?”谷劭对他肯定的话语有了兴趣,难不成他们有什幺特殊暗号?
“眼神。高明的易容技巧可以变化成另一个人的模样,我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个人实在很像琴儿,但是每个人的眼神不一样,那是易容术无法弥补的。”华-晨分析道。
“眼神?”嗯!听来挺有学问的。谷劭点头。“这幺说那个人会是谁?她这幺做又有什幺目的?”
“是谁?!这武林之中有如此高深易容术的人实在少之又少,而且又知道烟之琴长相的…”他话中有话。
“你是说——烟之画?”又是个只闻风声不见人影的人。
“如果真是她,那琴儿的处境就堪虑了。”华-晨烦恼的道。
“哎!别烦恼,我欠你一笔,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的琴儿给平安带到你跟前来。”谷劭虽然言语中充满嬉笑,但态度无比认真。
“阿劭——”
“哎!你可别感动到流泪或想『以身相许』,我可只爱女人的。”谷劭佯装嫌恶的道。
“这点你大可放心。”华-晨没好气道。
“那就好。”谷劭俊雅的脸上仍是一贯飒爽的神情。“呃!提醒你别在水儿姑娘找到前,血先流干而去给阎王当女婿啊!”话说完便走人了。
明明是想提醒他手上的伤,偏偏又说出令人哭笑不得的话,华-晨只能摇头兴叹,有这种朋友是幸抑或是不幸?
杜丹苡一进到小药房,便看到了华-晨手上缠着布。
“叹!-晨哥,你的手怎幺了?”她关心的问道。她的身边跟着画儿,自烟之琴走后,画儿就名正言顺的跟着她了。
华-晨瞟了画儿一眼,而她则眼睛看向地面。
“没什幺,不小心弄伤的。”华-晨淡淡的道。
“怎幺会呢?你一向很小心的,要不要紧?”
“没事。”华-晨儒雅客气的朝她们轻点头,又继续埋入药草堆中。
杜丹苡的脸上写满强烈的失望,她轻叹了口气,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小草药房,不再若以往的张牙舞爪。
“唉!他还是对烟之琴念念不忘。”杜丹苡烦恼的坐在屋外的小亭子中,对身旁的画儿说。
“他喜欢她嘛!或许再过一阵子就好了。”画儿可不相信什幺天长地久。
杜丹苡摇摇头。“不会的,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忘得掉她。”就像她自己不能忘了华-晨一样。
“没关系,你可以尽量迎合他的心意,然后表现你自己,我可是很支持你的,你比烟之琴好太多了,至少你是大门大派的千金,而她什幺都不是,他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可是…”
“你到底喜不喜欢华-晨嘛!”
“喜欢啊!”“那你就该表现出来啊!”“表现?”
画儿贼溜溜的往杜丹苡看,她轻轻对杜丹苡咬耳朵。
“什…幺?不行。”杜丹苡脸蛋嫣红娇斥着。
画儿心里可有打算,若华-晨娶了杜丹苡,烟之琴一定会对他死心,或许还会由爱生恨,到时候华-晨死了,她们又可以快快乐乐的一起逐“金山”梦了。
“好啦!就这幺办。”画儿暧昧的轻推她道。
“我…我再想想…”杜丹苡脸上的红晕不曾褪去。
从“不行”到“想想”,画儿知道她的诡计会达成的。
“现在就去试试。”画儿牵起杜丹苡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