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华-晨和谷劭在烟之画及两个胭脂传使的引领下,一步步的接近胭脂门的所在地。
对于华-晨来说,这段路恍若已走了一世纪般的艰辛而难以到达;每走一步,他的心就雀跃几分,因为他每多踏出一个脚步就离烟之琴更近些,那个让他chang期牵chang挂肚的女孩。
她还好吗?这一点是他最关心的,不知dao狠毒的胭脂姥姥是如何对待她的,她曾是胭脂姥姥最得意的门徒,她应该不会那幺狠吧!但是一想到烟之琴也有可能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就忍不住心疼。
“唉!”叹息不知不觉地由他口中溢出。
“喂!怎幺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你的琴儿姑娘吗?就快可以见到她了,还叹什幺气?”
谷劭不解的问。
对谷劭来说,这段路犹如探险般刺激,虽然他shen知此去可能是龙潭虎xue,也有可能无法回tou,但是一想到可以目睹神秘的胭脂门,他就高兴得不得了,昨晚还差点睡不着呢!
他最喜欢刺激和冒险的事了!
“我好担心琴儿的安危。”华-晨毫不隐瞒的说出了他最大的忧虑。
“有什幺好担心的?她可是那老太婆的心爱徒儿,虎毒不食子。”谷劭安wei的拍了拍华-晨的肩膀安wei着。
“是吗?”华-晨存疑着。
“如果你那幺担心的话,可以问问见过她的人。”谷劭指指从未出声的三位姑娘。
胭脂传使始终jin抿着嘴,不吭声;烟之画则从tou到尾都不曾看他们一眼。
“咦!画儿,你的脸怎幺了?”华-晨这才注意到烟之画脸上几条血痕,疑惑的问dao。
烟之画依旧不吭气,寒着一张脸。
“哦!还真懒惰,居然连敷药都懒,活该你变成母夜叉。”谷劭讪笑着刺激她dao。
“你…”烟之画终于有了反应,她气得恨不得杀了谷劭,她气愤地dao:“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
“呵呵,祝福你会有那幺一天。”谷劭“很有义气”的回答。
烟之画又狠狠地瞪他,而谷劭则一副不在乎。
“阿劭,你怎幺可以…”
“不用这招,她们会轻易让我们见烟之琴吗?”谷劭带点玩笑的问。
“但是一个姑娘的脸是最重要的。”华-晨不以为意dao。
“喂!『烂好人』,她可是杀了无数xing命的杀手耶!我是『为民除害』。”谷劭顽劣的说。他对华-晨救人,不分好坏非常的不以为意。
“不guan如何,她总是琴儿的妹妹,你不该这样对她,琴儿会不高兴的。”华-晨知dao这点,换zuo是他,他也无法忍受别人伤害自己的兄弟。
“琴儿、琴儿!你一天到晚都在念这个名字,我听烦了,想帮你完成心愿还不好?”
谷劭佯装生气嚷dao:“我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好了,算我欠你一份,别生气。”华-晨安抚着他。
“欠我?说得好听,何时还?说不定我们这一去有去无回?你呢,可以和你心爱的琴姑娘zuo对同命鸳鸯,我呢?唉!注定要亏本喽!”谷劭似真若假的dao。
“那你就亏本好了。”华-晨决定不理会他了。
“你真没同情心。”谷劭谩骂dao。
华-晨仅是一笑置之。他由怀中拿出金创药,jiao给烟之画,对她dao:“勤劳点抹,你的伤口就会恢复的。”
烟之画望着手中的釉瓶药罐,心中一阵感动,她抬起眼正视着华-晨,多看了他一会儿,这才忽然明白,为什幺烟之琴和杜丹苡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谢谢你。”烟之画将药重新还回华-晨的手中,她出人意表的说;“我要让这伤留着zuo纪念。”
“纪念?”不关是华-晨,连谷劭都愣住了。
“没错。”烟之画残酷的轻笑。
“喜欢的话,我可以再免费提供。”谷劭不知怎地有些不高兴。
“我喜欢你的tou,你可以提供吗?”烟之画促狭的问。
“这当然不行,因为我的tou是要留给全天下女人欣赏的。”谷劭得意洋洋的说。
“死不要脸。”烟之画咒骂dao。
就在此时,原本的大片树林,忽地转换成全是碎石的羊chang小径,非常的不好走。
“哦!原来胭脂门就是建造在这zhongji不拉屎鸟不生dan的地方,也难怪武林同dao没人能找得到。”谷劭自以为是的说。
“你若不说话,投人当你是哑吧!”烟之画真没见过比他还讨人厌的人,他父母生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