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内心充满兴奋的邵虹扬又抱了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跑回来,咚的一声又坐回沙发。
“老婆,你看…很漂亮对不对?因为一次买很多,所以老板有给我打折。”
侯清歌不看还好,一看就快昏倒了。
跟前,除了性感睡衣还是性感睡衣。一件又一件,各种同款式、不同款式的性感睡衣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鲜红色、鲜黄色、水蓝色、粉紫色…弄得她眼花撩乱。老天,她真想死,更想亲手将他掐死。
这家伙…她还以为他是清纯的男人,原来他的心里也跟其他男人一样“污秽”“我要是穿这种衣服给你看,不就什么都被你看光了吗?”
“可是…你穿起来一定会很漂亮啊!”邵虹扬无辜的看看衣服,又看看她。“真的很漂亮嘛──”
“但是你叫我穿这种睡衣…”她颇嫌恶的拎起其中一件,对著胸前大片的蕾丝猛摇头“你不觉得穿这个好怪?”
“不会耶!”
“我才不管你会不会,死都不穿。”
“啊?”
“啊什么?!”
“那…那这些怎么办?”自从买了这堆睡衣后,他每天都在想像她穿上的美丽模样,她现在这么讲…就好像是一拳将他的南柯梦给打碎。
“当然是你自己想办法啰。”她笑得像只小老鼠般的得意。“各人造业各人担,你没听过吗?”
邵虹扬郁卒的看了她一眼。“唉,算我可怜。”
这家伙每次都用苦肉计,她决定这次才不妥协,每次他一装可怜哀怨她就乖乖听话,这次,门都没有。
侯清歌折叠著他拿出来的衣服,两人沉默了几秒,可怜兮兮的“小牛”慢慢蹭向她。
“老婆抱…”他撒娇的搂著她。
“你这样抱,我要怎么折衣服?”瞪他一眼,干脆连人带衣换到单人座的沙发。
“唉,我好可怜!老婆不给抱,我只好可怜的抱睡衣,唉──”他干脆把长腿蜷起趴在长沙发上。
她继续充耳不闻,她就不信这家伙可以念多久。
邵虹扬眨巴著清澈明亮的褐眸,有一下没一下的偷看身旁女人的反应。
候清歌还是没反应,迳自折衣服。
沉默在他们之间回荡了一些时候,侯清歌感到奇怪,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安静?轻轻的站起身,偷看埋在薄纱和性感蕾丝中的他…
长长的睫毛安然的覆盖著,眉毛舒展,嘴里还规律的发出呼噜声,像孩子般的睡颜,让人忍不住想偷偷吻他。
“老公、老公。”她摇摇他。
“唔…我好可怜…”他翻过身,即使睡著,还是挂记著要哀怨一下。
她看得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竟然能可爱得让人好想咬他、亲他、抱住他。
“老婆…老婆…人家好可怜…”
又在唉了,他真的很会唉。
她把整叠衣服收进他房里,又回房换了套轻便的衣裤后才又出来。
“老公,起床了啦!”坐在他身边,她轻轻摇他“我们不是要去吃大餐吗?你还睡。”
邵虹扬睁开惺忪的睡眼,孩子气的揉揉眼睛,呆呆的点头“喔!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