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来他从没忘过她的唇,和她唇间的气味,甚至当他把唇移到她耳垂时,她总会因敏感而挥身颤抖的反应。
“我刚刚听见了,你们『全家』都睡同一个房间?不错嘛!英瑞是不是都在小肉包睡着以后,悄悄接近你,然后像这样的吻着你、逗玩着你?”他嫉妒的轻语,还不忘以软软的双唇极轻微的抿着她的耳壳,就是要勾诱得她全身颤动不已。
即使他明明知道英瑞没碰过她,他还是嫉妒!嫉妒英瑞可以光明正大的与她同床共枕,能拥着她入眠,不像他,只能在暗处偷偷需索着她的一切。
他嫉妒英瑞的光明正大。
凌澍恩喘极了,全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但他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说啊。”
“英瑞…英瑞才没有这样…”她痛苦的闭上双眼,小手推拒着他。
她想跟他解释英瑞总在均安睡着后回他自己房里睡,但他却不给她机会说话,径自截断她的话。
“你的意思是我比较卑鄙?你的丈夫可是堂堂一介正人君子,可以坐怀不乱?”他讥嘲着“啊,还真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英瑞一定爱着她。凌君堂嫉妒万分的猜想着。
若不是爱她,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妻子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甚至还无怨无悔的替她教养孩子?
英瑞怎么可能不爱她?不可能!
“你不要胡说!”凌澍恩挣扎着,意欲逃离他的怀抱。
“我没有胡说,你丈夫是柳下惠,我可不是!”他将她箝得更紧,嘴唇绵密的往下爬,在她颈边徘徊。“基本上,我只要见到你,脑海就自动浮现你嫩白身子被我身体纠缠住的画面,就忍不住想要将你剥光。”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被颈边的搔痒麻酥给逗得哭了,连挣扎的力道都没,只能瘫软在他怀里颤抖“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他也喘,亲吻从她脖子爬回她的唇,轻轻哨着。“我们可以,明明就可以。”
“不可以…”她流着泪,英瑞的痛苦和压抑不断在她心里拉扯。“英瑞会嫉妒…他会痛苦…”
凌君堂离开她的唇,痛苦的望着她的眼“对!你只在意英瑞的痛苦,你总是只在意他,那我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那为什么替我生下孩子?”
“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内心的为难告诉他。
那毕竟是英瑞的秘密啊。
他离开她、离开大床,愤怒使他一步步都不再慵懒,反而充满紧绷和怒气。他拿了一整迭的文件坐回床上,将那迭纸扔在她手边。
凌澍恩不解的翻看那迭纸张,大多都是房契、地契,也有一些公司行号的营利事业证件。
“六年前,我爸已经跟我谈过我们的事,我出国念书就是想靠我自己,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我回来只是想告诉你,这几年我在美国努力念书、努力工作,就是希望你不要因为经济方面不稳定而没有安全感,现在我手下有几间公司,规模不算大,但是还算赚钱,还有一些房子土地。你会不安是正常的,只是当年我无法体会。”他顿了顿“还有,我爱你就是爱你,不会因为你容貌变了而改变。”
她忍不住眼酸,泪雾占满她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