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是跟妈妈有关，小家伙上答应，果真和他老爸一样，为了“她”，什么原则都可以抛弃。

“少爷…”沈英瑞像惊醒一般喊“澍…澍恩知吗？你有跟她商量过吗？”

“母均安，不是吗？”

小家伙虽然不甘愿，但还是爬下椅，乖乖踱步到凌君堂面前啵了一下。

小包听得瞪大睛，嘴张得大开，一副不敢相信的样。

他眨掉角的泪，大手毫不留情的拍拍儿的**“快回去吃饭，嘴臭臭的，你该开始练习刷牙了吧？”

“不。”他苦笑“我想我再也不回来了。”

沈英瑞本就不想吃不吃饭的事，提气壮胆，一句话就冲了来“少…少爷，你不能离开。”

“你错了，澍恩产房前就给他起好名字，是君王的君。”沈英瑞气“是因为她难产，我才把君安改成母均安的均安。”

“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亲我一下如何？”凌君堂调的对儿眨眨。

亲情温了他的心，但他的嘴还是一样坏。

还是满脸无所适从。

“去厨房把你的餐拿来吃吧，我猜你儿长这么大，你还没陪他吃过饭吧？”他笑着，英瑞就是那死守主仆本分的男人，从以前到现在从未变过。

沈英瑞没回答，反而问他：“少爷，你知不知均安名字的由来？”

“跟你妈有关的喔。”

“啊，抱歉。”沈英瑞有羞赧。

“我输给你了，英瑞。”凌君堂黑眸炯炯，认真而严肃的直视沈英瑞“澍恩的是你，她选择的也是你，所以我会离开，还你们一家人平静的生活，也请你好好照顾他们。”

这下换凌君堂错愕了。

沈均安听见自己的名字，也停下动作，看着两个面诡异的大人。

“不要。”说什么也不划算。

“你妈以前…”他的光变得迷离。想起从前那个不知痛苦为何的小女生。“都是扠着腰，很生气、很生气的叫我『臭小』。”

“哥哥的脸油油的，你该开始练习洗脸了吧？”小家伙跟父亲一个样，不甘示弱的了回去。

“是真的。”凌君堂笑着，指指自己的脸颊“快来亲吧。”

“妈妈才不会这样！”

“为什么？”他挑着眉，脸一沉。“难还要我留下来看你们一家和乐吗？”

凌君堂不太想承认，这觉好得教他几乎下泪来，好得教他想杀了沈英瑞取而代之。凌澍恩是他上的第一个羁绊，而这粒小包，则是他上的第二个羁绊。

留着只会让自己不好受，也打扰他们的生活，那他何必留下来？离开了，就算思念烧灼心，至少澍恩不必继续被他纠缠，继续痛苦。

“英瑞，我说过，她已经选择你了。”凌君堂勉自己有风度的微笑，他看了儿埋在饭堆里的样，不禁失笑声。“这个臭小孩不好教，就请你多费心思，把他教得可。”

“好。”

“你…你又要离开了吗？六年…六年是很难挨的啊…”沈英瑞脸迷离难辨，已经无法冷静自持。

“英瑞？”凌君堂不禁笑声“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看见你发呆的样。”

凌君堂皱眉“这名字是你起的，不代表他母亲也是这么盼望。”

被父俩晾在旁边好一会儿的沈英瑞，仍然呆站着。

他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澍恩吗？那为何还独自离开？

“澍恩很你，只是碍于卡在你们之间的距离，六年前才忍痛拒绝你。”沈英瑞一不二不休，脆全盘托。“你离开后

“这是其一，另一个，就是希望他父亲独自在异乡，能够平安，这是我和他母亲共同的盼望。”

“哥哥，妈妈说不可以骂别人臭，请你去漱漱。”小包满嘴饭粒，还是不忘跟哥哥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