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在地,但那双疯狂的红眼,心有不甘地瞪着远处三个身负轻、重伤的小辈。
神偷门中,她才是最优秀的女弟子、她才是!
当她瞧见上官无敌时,眼中浮上一抹嗜血杀气。
她取出藏在怀中那两只瓷瓶。“上官小子,你不是要拿口这东西吗?”
凝雪的药!
上官无敌欲想取回,但刚才那一击掌势极狠,令他连站都站不稳。
“它对你很重要吧!”西门钰冷冷一笑,手一扬,瓷瓶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落入烧得正旺的火盆里。
“不——”上官无敌痛声大喊,水雾模糊他的眼。
西门钰吐出一口污血,带着诡谲的笑容缓闭上眼。
冷风萧萧一阵又一阵吹过西市,晃动的树影状似鬼差擒拿某人的魂魄。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盆中随风摇晃的烈火,泪水、怨怒、悲伤…等杂乱的思绪,让他们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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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别哭嘛!”妙妙好言好语安慰哭成泪人儿的主子。
“背部让人击了一掌,都发黑了,人昏昏沉沉也好些天,你叫我怎么不哭!”戏蝶手持帕子擦泪,忍不住必心再问:“师兄人…还好吧?”
“在凝雪公主细心照料下,上官公子人已经清醒。”
师兄醒了。
那日京城郊外西市的苦战,西门钰毒性攻心、一命归西,平生追求权力及爱情,到头来还不是换得黄土一堆。
“郡主,原大人醒过来了!”妙妙高兴地喊着,唤回她的神智。
戏蝶接过妙妙拧吧的布巾,对上原振风睁开的眼,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我晓得你难过,喝过几碗药后,身体会舒服点。”
不舍佳人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伸起手想摸摸她柔美的面颊,扯动手上刚愈合的伤口,痛得皱眉。
她握住他的手“别动,你手臂上有伤。”
几日前的那一战,他们分别挂了彩,这些小伤只要擦个药,用不了几天的时间就能复原,但原振风为保护她所受的掌力,让他伤得很重,高烧发了好几天。
他曾向凝雪姊姊保证过会保护她,他做到了,但看在她的眼里,心头交杂着难过与感动。
原振风瞧见那夺眶而出的泪水,眼中浮上温和的笑意。
戏蝶的个性很率直、单纯,情绪常常表现在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她为他担心的模样,表示他在她心中占的份量很重、很重。
“蝶,别哭。”他轻声哄道,爱见她的笑容不爱见她掉泪。
“女儿家有泪可轻弹,人家心头难过,哭一哭都不行吗?”自从认识他,她也变得爱哭。
“行行行,只求你别哭伤眼,到时又得麻烦凝雪公主。”
提到朱凝雪,戏蝶的泪流得更猛。
“姊姊的药没了,一年过后,她该怎么办?”说到伤心处,她拿着手上的布巾掩脸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