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停滞状态,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越吻越深,越吻越烈,甚至当他吮住她的舌时也没法反应。
鸟咧,这是她的初吻?
拓跋刚总算觉察到怀中人的不对,他不甘愿地离开她,只见她目瞪口呆,瞳孔涣散,俨然受到很大的惊吓。
“你没事吧?”拓跋刚失笑地张手在她眼前上下晃,她的表情令他不知该为自己的技巧感到高兴或…悲哀。
她一眨也不眨,依旧僵硬得有如化石。
“喂,离奇?离谱?你不要吓我?”拓跋刚抓着她的纤肩摇晃,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看起来再怎么样粗勇,仍是脆弱得不堪一吓。
“呃?”黎琪的知觉逐渐复苏,眼底亦慢慢拼凑出拓跋刚的影像,接着她忆起适才自作聪明对她做了什么“好事”
“你没事吧?”拓跋刚气恼地又问了一次。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吻到欲罢不能,而让场面险些失控,如此贪恋的情绪完全超乎他所能接受。
“啊——啊——啊——”这是她给他的回答,然后她歇斯底里地拿起皮包朝他乱敲乱打。
“喂,你发疯啦?喂?”他一手护住头部,一手尝试阻止她。妈呀!这鸟女人是吃铁牛运功散长大的吗?她在包包里藏石头啊?
“啊——啊——啊——”她的叫声犹如跳针的唱片。
“喂,你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啦!”他被她打得哇哇叫,在忍无可忍之际,他揪住她的皮包。
而她居然在这时候松手,在夺门而出前,用尽全部吃奶的力量推他一把,这作用力加上他扯皮包时的反作用力,再配合完美的地心引力,形成了一股“去”势汹汹的后坐力,紧跟着是拓跋刚震耳欲聋的惨呼和自由落体的摔撞声。”啊——啊——啊——碰!”
余音袅袅,国父纪念馆的回音设备果然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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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呀呀…”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从七圣总部的“天玑”阁内传出。一身水蓝长衫的水柔忍不住调侃躺在床上耍赖的拓跋刚——
“谁教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溜,这是报应。”她左搓搓、右揉揉他扭伤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扳。
“痛、痛、痛、啊…”拓跋刚喊得杀猪。当然,他只有在同伴跟前才会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痛死你活该,你这臭小子,为了去捧你的场,我还推掉了两个约会耶!”班杰明不客气地在水柔刚刚扳的地方打一下,拓跋刚登时哇哇大叫。
“对嘛,要翘头也不提早通报,害我兴冲冲地从非洲赶回来。”“瑶光”王佑鑫巴掌接着落在同一个位置,唇红齿白的脸笑得可贼了。
“痛呀,水柔,你看他们啦!”拓跋刚护住受难的脚,赶紧向水柔求救,他没躲起来治疗是错误的决定。
“你们就别再闹他了。”水柔好笑地继续为拓跋刚上药。
“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才把臭小子宠坏了。”班杰明说着又出手击了一下拓跋刚的后脑勺。
“幸亏伊恩被花郁国的国事耽搁不能来,否则有你好受的。”儒雅的“开阳”霍旭青故意用名副其实的“一阳指”使劲按在拓跋刚背上那块最大的瘀青上。
“哇呀——”拓跋刚吃痛地从床上跳下来。
托黎琪的福,害他从楼梯上一连摔下来两次,他毕竟不是钢铁制的,所以造成了脚扭到、投保千万美金的小指头骨折、下巴被踹成乌青、身上外加大大小小敲红打肿的紫瘀,搞得演奏会不取消都不行,更惨的是还他成为“七圣”伙伴们的笑柄…呜呜…他好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