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然后缓缓地蹲近黎琪的身后,并趁她仍在晕眩之际,又用臂锁住她的颈。
“你不要伤害她!”拓跋刚忍不住大叫。
“哈哈,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呢?你大概不知道她和我有一手吧?”紫衣人荡笑,全没留意已有警察潜了进来。
“你乱讲。”黎琪斥喝,她不记得那天她被他们打错以后的事,可是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有感觉,只是他恶心的抚摸至今仍令她频作恶梦。
“原来是你!”拓跋刚瞠目咆哮,想来此人就是害她差点丧命的罪魁之一。
虽然水柔曾帮黎琪彻底检查,证明她未遭这些畜生玷污,但是他们那么残暴地对待她,拓跋刚就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也难消心头之恨。
“没错,那天扒她的衣服,玩她的人就是你老子我。”紫衣人笑得猥亵。
“你…”要不是黎琪受制于他,拓跋刚会跳上去打烂他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拖把刚你不要相信他…”黎琪的挣扎被他一脚踹止。
“你再乱动我不先毙了你。”他眼露凶光地威胁。
“我跟你拼了!”狗急跳墙,黎琪这下被他惹毛了,也不管什么枪不枪,她豁出去地撩起他扣在脖子上的胳膊,使劲、狠劲、用劲地咬下去,拓跋刚要阻止已来不及。
“哇——”紫衣人疼得哇哇叫,手挥了半天才将她甩出去,紧接着,他愤怒地举枪便朝她猛打。“老子宰了你!”
“不要!”拓跋刚不假思索飞身过来为黎琪挡子弹。
砰砰砰砰…在拓跋刚中弹的同时,紫衣人也死在救援警方的乱枪里。
“不,不,拖把刚,不!”黎琪见拓跋刚匍在她的身旁不动,她惊慌地跪在地上反抱着他,将他的头放在腿上,轻抚他紧闭的双目,她又唤了他几次,他都没有回答。
“不,你不会死,你醒醒…”她痛不欲生,埋在他的肩窝里唏哩哗啦“我还没开口告诉你我爱你,你怎么可以死?”
“你真的爱我?”拓跋刚刷地张开笑眼问。
“废话,我当然爱你,都什么时候了,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黎琪万念俱灰的唾骂遽停,猛一抬头,她看到他的涎皮赖脸。“咦?你…你…”“我也爱你。”拓跋刚拉下她的脸香了一下。
“你没事?”黎琪呆若木鸡地掀着睫毛。
“我当然没事。”拓跋刚沾沾自喜。
“可是你刚刚…我明明…你不是…中弹了吗?”黎琪难以置信地语无伦次。
“鸟咧,我哪那么容易死?我的皮衣是防弹的,所以子弹根本伤不了我,如何,帅吧?”拓跋刚得意忘形地夸耀着。
“帅你的头啦,你这个鸟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操心?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差点崩溃?你知不知道我…”黎琪气得一把推开他,许是忽地宽了心,她号啕哭了出来。
“对不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拓跋刚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吻住她的话。
“你不要碰我,你晓得你那样做有多恶劣?”她再度拒绝他。
“我晓得错了嘛,可是你也很不应该啊!”拓跋刚盘腿坐在她对面,来来往往处理事情的警察丝毫不影响他俩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