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视他压在腹部的手,指间不断地缓缓汩溢出刺目的红艳。
“我说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可以解决。”枪伤对一名职业杀手而言,根本是家常便饭,但这次他却惨遭滑铁庐,不仅任务功败垂成,还让自己受了重伤,真不知该怪自己不够机警,抑或警方过于巧诈?
温馥萱暗忖着他也许是身分敏感的人物,但人命关天,她不能眼睁睁见他让死神拖向地狱边缘。对了,程叔本身对医疗颇具研究及实务经验,现在唯有仰仗程叔了。
念头甫行,她便当机立断,将车子改驶往牧场方向。
抵达牧场后,她们齐心协力地将身负重伤的男子扶下车。
“你们带我到哪儿?"意识涣散的他,仍注意自己是否身处危境。
“你别说话,我们不会害你的。”温馥萱吃力地支持他沉甸软乏的身躯“我真是天下绝无仅有人‘人质’,居然会挂忧于歹徒会魂归离恨天!”
他们甫进屋,正在看晚间新闻的程叔便大惊失色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悚目惊心地盯着那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男人。
“程叔!这些杂七杂八的暂且搁着,你赶紧帮他把体内的弹头取出来。”温馥萱和花颜儿将他安置在长沙发上。
“什么?”他快昏厥了。
“程叔!你别再瞪眼睛,白白耽误救人时机了。”花颜儿委实忧虑他会血干人亡。
程叔甫镇静,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他并没啥信心,但情况紧急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上阵了!
“颜儿,你去厨房把我刚煮好的热开水倒在盆子里拿来;馥萱,你先把他的衣服剪开,我去准备需要的用具。”程叔指令一下,大伙儿各自分别进行。
温馥萱找柄锐利的剪刀,将他遍染深赤血渍的衣裳剪开,她讶异地察觉他有副赏心悦目的好体魄。霎时,她为自己偏差的焦点给搅惹得羞涩!-
切准备就绪后,程叔胆战心悸却小心翼翼地开始取弹头的工作。当然,之前已经让他喝点酒来代替麻醉药。
温馥萱为防他痛得咬断舌根,便找了饭匙让他咬着;但那痛彻骨骸的巨疼,仍令他难受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劲道益发强力地愈箝愈实紧,温馥萱亦随之痛到泪水都被挤涌出眼眶了。
“馥萱,你忍忍…”见她疼至脸都扭拧了,花颜儿也急疯了,若是自己无所不能的功力尚存就好了-
番折腾之后,弹头终于被取出身体,但那男子也同时让昏迷征服了,而温馥萱雪皙的柔腕也可怜地紫黑成一片肿胀。
netnetnet
报社里-片忙碌的景况,每个人皆讲效率及确切性地各司其职著。
温胤宁正埋首案牍力赶一篇新闻稿。
霍地,褚晨薇边高扬着手中的电脑打字稿,边提尖嗓子喊着:“胤宁,最新出炉的消息!"
温胤宁甫抬眼,她已瞬间挨近桌前。
“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