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姊…”他支吾其词,想是该告饶了。“你明知道…”他怕她身子受不住激情,也怕她不小心怀孕,她的状况还不适合为人母哪!
“我知道!”她柔笑。“你是替我想。”就是这样才令她感动。
“过来吧!”她招手。“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有趣,竟变成她要给保证了!
见他移动缓慢,她忍俊不住“快过来啊!”频频招手。“我有话对你说。”
她方才下的决定,一定要同他说。
“喔!”他躺下,不敢像刚刚那样亲呢放肆。
她附上他耳畔,小小声他说:“等我身子好了…”红潮在她脸上漫开。
“咱们生个娃儿,像我这般聪明,跟你一样好看。”她的笑,洋溢幸福。
这是…沈寒天不敢置信,翻身看着她的笑,心头饱涨难以言喻的感动,紧搂住她。“师姊…”此生再无所求,再无所求!
他轻吻她的面颊。“咱的孩子,像我这样,也是聪明,像你那样,也是好看。”
她娇嗔:“不要脸,自己赞自己。”抱着他,却是再不想放手。
“我说的是实话。我若不聪明,怎么会选你?你若不好看,我怎么会移不开眼?”他要学着,把喜欢她的话说出口,叫她每天都开开心心。
“胡扯!”她的头埋入他胸口,落上深深的笑意。
*翌日一早,沈寒天起身为绿袖煎药,药煎好端到她房里,却不见她人影。
“师姊!”他高声叫着。
她应答:“在爹房里呢!”
他端药,快步移往师父房间。“真的?!”他知道绿袖对师父房间一直存有心结。听说那时绿袖下山买药,回来时,师父躺在地上已经断气。她没说,可沈寒天了解,她心中责怪自己看护不周,此后再少踏人这里。
没想到一入门,便看她手持扫帚“你在扫地?”
他把碗放在桌上,桌面已经抹干净。
“药好了?!”绿袖一手端起碗正要喝,却让沈寒天给接过。“等一下,你手脏哪,还是我喂你。”
“喔。”绿袖放下扫帚,由着沈寒天喂药,药温刚好入喉。
她喝完后,沈寒天拾起扫帚。“师姊!这儿灰尘重,你先出去吧!”
之前,他在等绿袖自己打开心结,所以没来这儿整理,现在,是他该来清理的时候了。
“这…”绿袖揉揉鼻。“也好,让你尽尽孝心。”明明是自己懒,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还要说成是对他的恩赐。
“好…”沈寒天丢给她一个白眼。“嗯哼!”绿袖掷回一声警告,无奈下,他挤出笑容,深深一鞠躬“感谢师姊成全!”真个卑躬屈膝。
绿袖挂着浅笑,缓步走出房门。刚刚弄得一身脏,现在可得好好梳洗梳洗,才刚擦好脸,就听到沈寒天叫她,只得应声:“来了!”毛巾随手晾上。
“什么事啊?”打从门外便瞧见,沈寒天两手伸得远远地,揪着张泛黄的纸,一抖动,灰尘四散。
“你这是从哪个壁角挖出来的。”她以袖掩鼻,等尘埃落定才靠近。
“书柜下找着的,是师父留给你的。”沈寒天把纸摊在桌上。“看了两行,像是病危时写的遗书!”泛黄的纸上还残着几滴褐点,形似血渍。
“遗书?!”眉头微皱,绿袖来到沉寒无旁边,等他拉开椅子,坐定思忖。
“我发现爹时,桌上好象…好象是有摆上笔墨…是他那时写的吗?”她原想把纸挪近,却在快靠到纸张时,顿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