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开了一晚上的会,连黑曜这zhongshen强ti壮的人,也不禁疲倦的快要睡着在车上。
他强撑着睡意,将车开往山上去。已经三点了,那个女人应该已经睡了吧!
一想起今天中午的情形,黑曜的chun边不禁lou出一抹蔑笑。不知dao她是否自行解困了?若回去时还看见她以那zhong姿势躺在地上,一定会非常有趣。
车子接近别墅,他意外的发现,房内的灯居然还是亮的?
他可不相信凌颂恩会那么服从,乖乖等门等到三点,尤其自己还对她zuo“那件事”之后?
可世上的事就那么奇怪,他一进门,凌颂恩不但好好等在门边,连洗脚水都已经预备好。
“您回来啦,主人。”这是他规定她对自己的称呼,她一向是喊得咬牙切齿,怎么伐驮喊来特别自然?
“还没睡?”不是关心她,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主人没回来前,颂恩不敢睡。”她低着tou,接过黑曜手中的外tao与公文包,接着端起水盆,跪在他面前。
先是脱去pi鞋、褪下袜子,再捧住他的脚,迅速将他的脚掌放进水中──
“shit!”他有如一双暴躁的猫般弹tiao上了沙发,怒吼dao:“混dan!妳想tang死我啊?”
盆里的水至少超七十度,黑曜低tou一看,两只脚都tang红了。
凌颂恩冷冷的看着他。“我是很希望tang死你,如果可以的话。
“妳!”黑曜恨不得nie碎她倨傲的小脸。
凌颂恩瞬也不瞬的回视他,坦然无惧的说dao:“你花这么多钱把我买来,就是为了发xie你那可鄙的『奇特兴致』?”
黑曜扬起一dao眉。“奇特兴致?我并不觉得。”
见他否认,下午那耻辱的一幕让凌颂恩红了眼,她怒视着他,尖嚷dao:“你无耻、下liu,靠金钱与蛮力欺负女人,你好卑鄙。”
“笑话!男人本来就是如此,是哪个白痴guan输妳那错误的观念,以为男人都是英雄救美的人物?”
她的脑子从以前就没chang大,思想幼稚,跟她谈话恨本就是浪费时间,但黑曜却不肯停下来!
以前的他,只是下人,凌家的工人,他gen本没资格,也不能ding撞“大小姐”,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
除了shenti,他也有足够的口才来驳倒这位天真单纯的半少女。
望着她惨白的脸色,黑曜撇撇chun。“就算我无耻,妳也不差,自甘下贱的为了那么一点钱卖shen于我,记得吗?这是妳自己的选择,我从没bi1迫妳。”
“是,你是没有bi1迫我,但当时的情形却让我不得不答应,这和bi1迫有什么两样?!”若不是那一晚,那可怕的一晚…
“是我bi1妳去当『黑暗派对』的服务生?是我指使妳打伤我的客人?”他连连冷笑。“凌颂恩妳未免太会诡辩了。”
“我从没否认过自己的错,”凌颂恩闭上眼,止住即将溢出的酸楚眼泪。“只是至少对我善良一点,别那么对我。”
“玩ju没有要求的资格!”黑曜无情的说。
“玩弄女人很有趣?将活生生的人当作『玩ju』,会让你比较肯定自己?”她睁开眼,倔强的咽下houtou热烘烘的ying块。
“笑话,我是堂堂黑氏帝国的首领,东亚经济的控制者,我不需要靠『玩ju』来肯定我自己!”黑曜冷声回答。
“算了吧!”凌颂恩嘲讽的笑。“你这zhong人我早就看透了,你不过是在女人那儿『无能为力』,所以才净想些畸形变态的方法来玩弄我吧?”
“妳说什么?”黑曜危险的瞇起眼睛。
“承认吧,”凌颂恩故意以轻视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像你这zhong男人多的是,外表似乎很行、很唬人,其实不过虚有其表罢了。”
她搜寻着从方姨那儿听来的话,继续背诵下去。“知dao古时候的老太监?他们不是男人、不能人dao,还妄想取老婆,说穿了只是买来观赏用,而你…”那双呈满怒意的水眸,无惧的直视着黑曜。“你比那些老太监还要变态,还更无耻!”
即使从来没对她大非分之想,即使自己一直讨厌她,听到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黑曜在怒火灼烧中,竟还带着些许悲哀。
从前尊贵无比、骄傲有如一双孔雀的大小姐,竟也沦落到烟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