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才皓彤跌下流沙的那一幕,余雪墨还心有余悸,怎料下一刻敏燕居然诬赖是她的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别脚地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是敏燕诬赖我!”她望向敏燕那张带泪的脸,真没想到她还哭得颇像有那么一回事般。
“我没有说谎,真的是她!”敏燕想要取得众人的信任,语气显得急迫又认真。
“她为什么要诬赖你?”牧非大声的咆哮。
“我怎么知道?”余雪墨气急败坏地嚷道。对牧非解释是没有用,她知道金遥一定会相信她。她看着金遥“金遥,你知道我不是这种人。”
金遥蹙着浓眉,敏燕哭湿了他一截袖子,而墨墨又一脸无辜,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这一切显得混乱不已,但他的内心却隐隐袒护起墨墨来。
他正欲开口做进一步的询问,却传来皓彤沙哑的声音──
“余…余…”昏厥中的皓彤突然发出一声声呓语,语气似乎十分焦急。
牧非一听见她口中一直喃念着“余”字,内心更是火大。
“余雪墨,你还有话要说吗?”牧非犀利的眸中满是沉怒。
“我…”余雪墨真是百口莫辩,连皓彤在昏厥中都不放过她,她不禁冷着一张脸。“他们全都认为是我做的?金遥,你也这么想?”望向金遥时,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祈求。
他会相信她的,是吧?
“事实胜于雄辩。”金遥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对她万分失望。他真的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可笑的是,方才他还想袒护她。
“不是我,听见没有?不是我!”余雪墨失望的狂喊,却依然没有看到金遥眼中的信任。
“余雪墨,你被赶出牧庄了,这辈子你别想再踏入牧庄一步!任何人来说情都没有用。”牧非刻意地看了金遥一眼。
余雪墨手握成拳头,咬着下唇。不在牧庄没关系,但被人误会的滋味教她心痛如绞,尤其是金遥那袖手旁观的态度更是教她心寒。
“你们太过分了!”夹着哭腔,她拔腿狂奔而去。
金遥看到她的泪水,心儿一拧,浓眉深锁,握白了拳头,拚命强压住追上她的冲动。
“牧非,先把皓彤带回去再说。”嘴上这样说,金遥的视线却不禁飘向余雪墨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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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我来照顾表小姐就好了。”敏燕拧乾毛巾,为皓彤擦拭脸上的脏污。她必须在皓彤醒来的时候在场,否则,她的计谋便会被拆穿。
“不用,你退下。”牧非坐在床畔,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大夫说皓彤只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