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要带你到好多地方瞧瞧,谁知道又生变。”
想到他前一个走样的计划,两人不禁会心一笑。
“这么看来夫君要拟计划之前,最好先和为妻的我商议,免得又多了一项甜蜜的遗憾。”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现在这个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好让为夫的我有心理准备。”
申叔华将她安置在铺了软垫的马车里,在她的身旁坐定,告知车夫起程。
想到他对她分娩时可能会有的反应,平蕊红不禁神秘地一笑,老实说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看好戏。
“夫君放心,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她吐气如兰地在他耳畔低语,搔痒的感觉令他直觉她是在挑逗他。
“那么现在是时候了吗?”申叔华决定这不该是单人游戏,决定拉她一起。
“什么什么时候?”平蕊红故作不解地问。
“是为夫的点心时间。”他邪气的啄吻着她的红唇。
“你不是才吃过正餐的吗?”她笑问。
申叔华在她的唇畔流连忘返,几乎忘了回答她的问题。
“我可以拿你当正餐、点心,一天吃了再吃也不腻。”
他轻轻将她压倒在软垫上,在她的耳后及颈项的敏感处添吮着,逗得她银铃般的笑声流泻而出,谱写出一首幸福的诗篇。
***
申家的新成员决定在夜里出生,折腾得全家上下不得安眠。
平蕊红在睡梦中因阵痛而号叫出声,惊醒了申叔华。
他犹喃喃地道出梦话:“一石三两银子,再多我不出,不要拉倒。”
即使正处于剧痛中,平蕊红仍不禁失笑。身为申当家主事之人,夫君的表现可圈可点,慢慢的令她娘家的父兄刮目相看;但是他们仍存有疑虑,仍在观察他的一言一行。
“夫君,时候到了。”
申叔华一时还弄不清楚她所指何事,直到发现她满头满脸的汗,咬住嘴唇忍住冲口而出的痛呼时,才明白她要生了。
“现在?不会吧,三更半夜的产婆去哪儿找?”惊吓冲昏了他的理智,语无伦次的不知在说什么。
“去叫春妈妈,她知道该怎么做。”
平蕊红残留的理智给了他一道命令,之后便被剧痛占据。除了和下半身的痛苦奋战之外,对外界的事物只有模糊的印象。她似乎记得相公和春妈妈一会儿在争论着,一会儿又在她的耳边对她喃喃细语。
她在生产时随时都能感受到他的陪伴。
当孩子随着最后一波疼痛出生时,她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手,用力之大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生产结束后,平蕊红在未被疲惫席卷之前吵着要看孩子,由春妈妈将一个包裹妥当的小婴孩交到申叔华手上,他白着一张脸,把孩子放到她面前让她观看。
“你瞧,这是我们第二个孩子。”他献宝似的说着。
“真漂亮,不是吗?”平蕊红喜悦的掀开包裹的布巾,检查孩子小小的手脚,数着完美无缺的手指和脚趾。
“不,这世上只有你是最美的,谁也及不上你。”申叔华向她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