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她的怒气,段钰天还是一派气定神闲。“好,那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我放弃你的理由。”他的神色充满了自信,灼人的目光直射向公孙柔。
没来由地,她竟红了脸,可还是倔强地说:“好,那你呢?你也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非我不可?”虽然她感到一阵阵睑红心跳,也觉得这问话有些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问出口。
他很认真的思考了下,然后才说:“不,不应该说是非你不可,而是‘段家堡’必须要有接掌的子嗣,既然传宗接代是不可避免的责任,那么我当然要找一个不讨厌、身心又很强健的女子为我抚育下一代——”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柔大阳一声打断。
“段钰天!”若说她眼中可以喷出火来,相信绝对没有人会怀疑。
他仍是笑着。“看吧,外表长得这么可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吼起来却中气十足,显见你是个身体十分强健的女子,所孕育的下一代,不论外表和内在必定是一等一的人才。”
公孙柔气得浑身发抖,伸出纤纤十指,毫不避讳地戳着他结实的胸膛“姓段的,我虽然是女子,可是最痛恨你们这些无聊、自以为是的男子,将所有的女子当作是生产工具,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去娶一只母猪还来得快些?!”
“我也很想,可惜母猪不是人,也没有柔儿你来得这么聪慧可人。不是吗?”
什么?!他竟然还故作无辜,而且还这么亲呢地叫她的名字!
“住口,不许你叫我柔儿!”
他无视于她的怒气,又是一声轻唤“柔儿——”还故意拖长了音,为的就是看她逐着红晕的粉脸,和明亮的眼中盛着怒气的俏模样,这可比那些老是在他面前矫揉造作的女子要好太多了。
“你说,我该何时向令尊提起这门婚事呢?”
“作梦!我爹已经将我许配给御史大人的公子方引才,而且年底之前即将完婚,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主意!”她一气之下,话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完全忘了自己根本不愿嫁入方家。
听到这话。段钰天不禁皱起眉,虽然自信那个姓方的绝不可能和他匹敌。可是并不代表他喜欢听公孙柔一再提起,尤其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名字,更是令他莫名地感到不舒服。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上前逼近一步。
她双手擦腰,磴着他,毫不认输地说:“凭什么?何况,这是我爹的决定,你也许不了解我爹的性子,但我很清楚我爹是个固执的人,一旦他认定的事,除非是皇上,否则其他人只怕很难让他改变心意。”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想法。”
“难道你没听过在家从父这句话?而我可是很遵守三从四德,爹要我嫁给方引才,我当然只有嫁了。”她说得毫不迟疑,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无论是方引才那个纨裤子弟还是段钰天,她谁都不想嫁,她可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只会生孩子的母猪,不过,眼前为了避开他,只好拉个小小的谎言了。
段钰天没再出声,暗自沉思着。既是如此,为了让她心服口服,他只有想办法从公孙神那儿着手了。
看他况着脸不吭声,公孙柔以为他改变主意,心中一喜,连忙挥手说:“既然认清了事实,就赶快走吧,再见!不不不,还是不要说再见,以后段公子还是和我避点嫌才好,毕竟柔儿都已经和他人论及婚嫁,实在不适宜再和段公子见面,段么子也绝不要再像今天一样,冒冒失夫地闯进柔儿的闺房才好。”
她说得很得意,段钰天却猛然抬眼盯住她。
“怎么了?还有事吗?”头一次在他面前占上风,她笑得眼晴都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