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
“哈哈!没有啦!”要是给他听见了,他没有被她的长相吓跑,也迟早被她不要脸的自信吓到心脏无力!
“嗯。”或许司徒靖还不知道,也或许他感觉得出来,她,对他极有好感。
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从他对她展开的第一个微笑起,小忧满心满脑想的、念的,全部是她的司徒大哥。
她不明白,每当他向她微笑时,心脏频率为什么会陡然飘快;她也不了解,喜欢一个人,该用什么方式让他明了——她只知道,她喜欢待在他身边,不想被讨厌、不愿被疏离。
倘若有可能,她期待他也是同样的喜欢她。
不过:小忧瞥瞥对座全心投在报纸上的他,深觉要点化木头是一件极艰巨的任务,她这个情场上的生手,不加把劲是不行的。
好难得才遇到一个值得珍藏的好男人,她可不想错过他!
“司徒大哥。”她举手。“我有问题。”
“嗯?”
“你整天闲闲没事,都不需要工作吗?”
“我休假半年。”国内大事看完了,朝国际新闻迈进。
“你的工作是什么啊?怎么可以休假这么久?”推开空空如也的盘子,她的双手托着脸蛋,撑在餐桌上。
“…贸易。”
“喔,那你本来住哪里?”
“上海。”
“是哦。”还好,不算太远,若是非洲、印度等地,她可能会先回家抱头痛哭个几天。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愿意带她去,天涯海角,管他什么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她都跟定他!
“那…”
布谷——布谷——
小忧还想问下去,墙上可爱的造型钟却不给面子地叫了几声,提醒她现在已经是八点整了。
“讨厌!”她赌气地朝那只探出头来的小鸟扮个鬼脸,不甘愿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司徒大哥,我要去学校上课了。”
嘎?他看看手表,有点儿不敢相信,两个钟头就这样过去了。
和小忧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她率性可人的性子,令他感到万分自在,不若在其他人面前那么拘谨。
“我走罗!”坐在玄关套上球鞋,她拾起背包,就要出去和她的小粉红会合。
“等一下!”大步一跨,司徒靖拦住她。“你的车这几天是不是常出状况?”
她的学校远在公馆,还得骑上好长一段路,倘若车子中途坏了,她会来不及赶上第一堂课。
“对啊,它偶尔会秀逗、熄火一下,不过再发动就好了。”只要还能骑,她决计不会花钱去修理它。
“不行。”司徒靖抓起钥匙,拉着她往绝砚停放轿车的车库走。“骑坏车太危险了,我先送你去上学,再请机车行的人过来修车。”
小忧愕然。
他要送她去上学?不会吧!?
“司徒大哥,不用了啦!我自己——”
“不行。”不等她说完,他道:“反正我也要下山采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送你一趟是顺路。”
“真的吗?”
“嗯。”他替她打开车门,表情是没得商量的坚决。
小忧独立惯了,不爱麻烦别人,但她有时候实在很亏待自己,司徒靖不得不端出邻家大哥的架子,逼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