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活的,我统统认识!”以眼神蚕食鲸吞着他的俊颜,女郎答道。
“那,我要找凌飞。”
“凌飞!?”她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涂满脂粉的脸蛋儿红一阵、白一阵。“我没听过什么灵飞、魂飞的,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确定?”瞿御威胁地向前跨了一步。她慌张的模样分明有鬼!
女郎踉跄地跌在地上,无法接受帅哥倏地转为恶鬼。“确…确定…”
该死的凌飞,他又惹上何方瘟神了?
“看样子,-是认识他的。”命令属下一左一右架起她,这名阻街女郎将成为他的第一位座上宾。
“放开我!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灵飞、魂飞的,你们干嘛抓着我?”她挣扎着想逃跑,无奈个头输人、力气输人,一点胜算都没有。
“少爷的意思是说,-可能只是忘记,也许吃饱喝足了,-就会想起来。”特别加重“吃饱喝足”这四个字,殷禄的坏人脸总算有了新功能,恐怖得媲美夜叉修罗。
“不…我不要…”眼泪喷出眼眶,她吓得当场腿软。倘若真的跟他们去了,她不死也半条命!
“说出他在哪里,-就自由了。”瞿御大方地开出条件。
“这…”女郎为难地抬起头,隐匿在街角、屋檐下的当地居民们立刻朝她做出“不行”的手势。“我…我真的不认识他…”
“有骨气。”殷禄阵前倒戈地赞道。这个凌飞的人缘还真好!小小一座华人城里,大家都维护着他。
“不说?”冷眼环顾周遭必定对凌飞略知一二的民众,瞿御撇唇淡笑,冷血地开口了:“毙了她!”
他转头欲走,枪手的子弹上膛,情势一触即发——
“放开她!”一名少年从暗巷冲了出来,手刀一起、一落,便劈掉了那支瞄准她的长枪。
瞿御的人团团围住他俩。
“你出来干什么啦!”哭丧着脸,女郎伸手打他一拳。
“不出来等着看-被这些人杀死吗?”少年怒瞪她,觉得她说的话根本是宇宙级的蠢蠢蠢。“你是瞿御?”
有一-那的讶异闪过瞿御眼底。“你是凌飞?”
“正是!”“少唬人了,你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吧?”殷禄不相信。搞得瞿帮鸡飞狗跳的关键人物,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年龄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要找我要问军火…唔!”
女郎赶紧-住他的嘴巴,在他耳边嚷道:“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横竖都是要死,我不要-为我吃苦。”
女郎这下子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了。“就算是为了要救我,你不说你是凌飞,不提到那批军火,谁看过凌飞长得是什么鸟样子!”
“我才不是鸟样子!”
“你是你是!你凌飞生得就是一副鸟样子!”
“番婆!”
“鸟人!”
两人当街吵得不可开交,殷禄看戏看得过瘾,不禁吞吞口水,郑重怀疑起他们的关系来了。
“一起带回去。”简洁地下达了指令,瞿御可没他那份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