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阿福把人带走,瞿御没有一丝愧疚。“她人在哪里?”他的偏执不亚于慕海滢。
“你先让你大嫂坐下来。”瞿傲是在场唯一能和他抗衡的人了。
三人移座客厅,热茶随后奉上。
“给我酒。”瞿御神情狂乱地抓住其中一名女仆说。
女仆为难地望向两位主子--
“爱喝就给他喝,最好喝死他算了!”慕海澄火大地叫嚣。
“海澄!”按住她气颤的手,瞿傲提醒道:“不要太激动,-还怀着孩子。”
酒来了,瞿御一杯接一杯,昔日的意气风发已不复见,剩下的仅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寻常男人。
“舍不得人家,就对人家好一点,没事大声小声地吼人家做什么?现在好啦!人家被他气跑了,他又一副失意潦倒的样子,这样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她仍是气不过地数落了瞿御一顿。
“她在哪里?”
“走了。”慕海澄懒得跟他-嗦了,她等一下还得去探视小堂妹。“她留了一封信给你,你拆开看看吧!”
她就不信他看了华不悔的留言,心情会比较好过!
撕开信封,瞿御摊开信纸,只见里头写着斗大的“遗书”两字,以及一排小字--
你不是叫我去跳海吗?我这就如你所愿的去跳了!
赫!他倒抽一口气,血色迅速自他脸上消失。
“不可能!”他大吼,神情狂乱而危险。
瞿傲问:“怎么了?”
信纸自他手中滑落,慕海澄捡起来一看、霎时也吓岔了气!
“咳…咳咳…不悔她…她是开玩笑的吧?”
跳海?!她要去跳海?!那不就是自杀的意思?
理智尽失的男人将矛头指向她“-为什么让她走?为什么不留住她?”
该死!万一她真的跑去眺海,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弥补这份遗憾?
“喂!”慕海澄缩在老公怀里,紧张地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哦!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不好,说了那种胡涂话,不悔才会…才会想不开…”
“-可以通知我!”火冒三丈地拍案而起,翟御的俊目暴突,额上的青筋隐隐浮现,看起来好恐怖!
“阿御。”瞿傲拍拍他的肩膀,给他安定的力量。“你大嫂是好意,你别迁怒她。此刻的当务之急,是派人去找到那个女孩,我想,依她的个性,她应该不会真的跑去投海。”
“对嘛!”与其在这里恐吓别人的老婆,还不如赶快去找自己的老婆。
忿忿地回给她一记嗜血的眼神,瞿御撂下狠话:“假如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慕海澄,-就等着陪葬吧!”
正当整个瞿庄因为华不悔的离去闹得人仰马翻之际,远在法国度假的瞿翼倒是很悠哉。
“五少爷!五少爷!”福禄寿安泰中的阿泰风也似地冲进某问房,一路呼啸而至:“那位小姐已经醒了耶!”
“啊!”水床上交缠的两副躯体倏地分开,全身赤luo的女人发出惊喘“翼少爷,你怎么忘了锁门?”
“别理他了,来,我们继续。”拥着刚上任不到两个小时的新女友,瞿翼拉下她的头,又是一阵热吻。
“五少爷!”阿泰大胆地凑近床铺,坐上床沿“你听见了没有?那位小姐已经醒了。”
“得了,她排在明天晚上吧!”瞿翼才不管他说的是哪位小姐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