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放松了人们紧绷的精神,熏冶出一种男欢女爱的气味。
“公子,凤儿弹的可好?”luo裎的胴体坐在古琴前,凤儿风姿绰约地往后方偎去--偎进了黑旭同样赤luo的怀抱。
“嗯。”佣懒地撩拨着她的丰润,黑旭漫无焦点的眼神不像在调情,反而像在敷衍。
床笫之事对他来说,只是点缀。他欣赏女人的美,但从不奢望体会灵肉合一的感觉。天性孤僻、灵魂是魔,在这天地之间,不可能有人能够与他匹敌。
黑旭是百分百自负的男人。
“公子,那凤儿…”
正当她微启朱唇,准备央求更多他的怜情蜜意时,门板上适时传来两声轻叩--
“黑兄,你在里头吗?”吵杂的男音起落不一。
“进来。”
宇文觉一伙人说说笑笑地跨进门槛,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却让他们这些个情场狼子都不住脸红了。
黑旭和凤儿正一丝不挂的半卧在地毯上呀!
“公子,您让凤儿穿上衣服吧!”没想到他狂狼至此,凤儿羞得不知该把脸蛋往哪儿搁。
黑旭挑挑眉,不甚在意自己的赤luo,一双大掌仍然环在她的胸前,只差没当众表演一场鱼水之欢罢了。
“咳咳!”宇文觉清清喉咙,僵笑地说:“黑兄好雅兴,咱们也不便多作打扰,乞儿园就改天再去了。”
一行人举步欲走,而蓝眸里划过一道光芒,黑旭开口了。“等等。”
“黑兄想与我们一道前去吗?”宇文觉略显不安。
凤儿奉送他都没关系,可是如果黑旭也要贝栗儿,他让是不让?基本上,为避免横生枝节,还是别让黑旭看见贝栗儿才好。
唉!天不从人愿,黑旭已直起了身,挥手让凤儿替他着上衣衫,俨然是去定了!
“可以走了。”大步一迈,黑旭摇着羽扇,率先出了门。
他天生就有一股王者之风,大伙儿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
“还不快跟上黑兄!”甩掉小小的不悦,宇文觉回神后,硬是把气出在随行的人身上。
有黑旭在的地方,他这宰相之子居然也活像个当差的小厮!
愈想,心里就愈老大不爽!
*****
“当家的,你看见了吗?小小可以下床了!”几近是喜极而泣了,小大好激动地喊道。
天知道小小卧病在床的这些时日,他们有多担心她会就这样死去,如今她终于清醒了!
“小小…”眼看着小小摇摇晃晃地走向她,贝栗儿眼眶忍不住蓄满泪水。
小小瘦得如一片薄叶,仿佛微风吹来,她就会被卷进风里,消散无踪。可她爱笑的眼睛,即使受到这次心灵与肉体的双重创伤,依旧露出弯弯的弧度,那么体贴地安抚贝栗儿放不下的心。
“姊姊,小小也要学。”她好乖地说。
乞儿园门前有块不小的空地,那里有座废弃破败的凉亭,贝栗儿让小大把支撑的木桩重新钉牢,时常在里头教孩子读书、认字。
“小小痹,头还痛不痛?”抱她上膝,贝栗儿举起她瘦小的身子仔细端详。
额头的伤口无可避免地会留下疤痕,贝栗儿摸摸那突起的疙瘩,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小小是女孩呀!脸上带着疤痕总是不好看。
“不痛,哥哥有给小小擦药,很凉、很凉的药膏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