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咬去。
关宇辉痛得惨叫一声,挥手赏了聂青一巴掌,将她打得跌坐在地上。
关宇辉又惊又怒的看着自己手臂上一团鲜血,他骂了句三字经,然后抓紧聂青的头发狰狞道:“你真的惹毛我了,我——”
突然一记拳头将他打飞了出去。跟着,一个高大的人影飞扑至他身上,连续十几拳痛击他全脸,揍得他满脸是血,然后站起身猛踹。
是甯靖远,聂青晕眩的抬起头看向来人,才发现是他。
“别再踢他了,会闹出人命。”她无力的低喊。
甯靖远终于停止踹踢,他握紧拳头抑住仍沸腾的怒气,满脸暴戾之气令人胆颤。
他揪住必宇辉的衣领,冷酷说道:“聂青在我的保护之下,你若敢再动她,我会让你下地狱去见阎罗王,还有,你若再造她的谣,我保证会来撕烂你的嘴,你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他忿忿甩下不关宇辉后,立刻走向聂青。
靖远蹲在她身旁,拿出面纸擦她唇角的血渍,动作小心而轻柔。
“这是我咬他手臂而流出的血,我没受伤。”她轻描淡写的推开了他,径自站了起身。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他静静说道。
她撇起唇角。“没什么好道歉,又不关你的事。”她弯身拍着裙角上的尘土,冷淡回道。
他紧盯着她好半晌。
“我外公心脏病发,现在还在加护病房,这几天我都守在医院,所以没办法过来找你。”他仍耐心解释。
“嗯,我很难过,希望他早日康复。”她依旧面无表情,表现漠然。她弯下腰捡起书包,拍拍灰尘。“谢谢你救了我,改日再报。”她背起书包,不再理他便转身离开。
“别这样!”
靖远从她身后紧紧把住了她,埋首在她发间,声音里有一丝颤抖。聂青僵立在那里。
“走开。”她不为所动冷声道。
他双手搂抱得更紧。
“我想你。”他闭上眼,贴着她耳际低语:“但我不能丢下性命垂危的外公,还有慌成一团的外婆。我妈是独生女,她在我小时侯便过世了,我是他们俩唯一的亲人,只有我…”
听出他语气中的哀伤,聂青终于软化下来。
“那你不在医院守着,来这做什么?”她放柔了声音。
“我想见你。”他贴着她耳鬓磨蹭。“一确定外公已经脱离险境,我就飞车过来。
我担心你误会我,也担心又有流言伤害你…”他将她旋过身,凝神俯看她肿胀的左脸,眼神溢满愤怒与心疼。
“幸好我赶来,否则那畜牲不知要怎么凌辱你…”他猛然抱紧她入怀。“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进来找你,而不是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等,若不是有人告诉我…”
他颤抖恐惧的语气令聂青涌起一阵莫名的激动,不由自主地,她贴近身子搂抱住他,宽阔的胸膛令她有股心安,一扫数日来的郁闷及无来由的低潮。
静谧的空气弥漫着和谐安详的分子,两颗相吸的心,此刻,正击奏着相同的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