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我精心引导下皆安然无恙。”她得意非凡。
“老天爷!我拜托拜托你,别去招惹男人好不好!我担心你会害死太多男人啊!尤其你长得像一朵花,哪个男人不想摘?但他们却不知道你是一朵有毒的花呀!”官天麒都快跳脚了。
“老哥!皇帝不急,急死你这太监!何必把我说得那么可怕!就因我自有分寸,所以,才会有更多的追求者在我背后穷追不舍。你安心啦!我懂得如何运用的。”
“你简直是造孽!”官天麒摇首,无可奈何道。
何雪翎却不这么想,她倒觉得是在替自己造缘哪!
萧条枯木怎堪悲,黄叶残花欲待谁?这词句道尽了孟冬寒气,也凄诉着感情失意的心境,就像此刻的汤奕龙,真想躲进一个有暖灯、温酒和滚热的世界里。
于是,他把自己交给夜晚,把自己挤进冬夜节目——台北街头上活络络、热腾腾的酒吧。
他在东区一家换过一家,有意把自己醉死,尝尝那颓废、放松自己的感觉,偏偏他不会醉,且神经绷得特紧。
他已经转移阵地四次了,却还意犹未尽,反正口袋里的钞票还多着哩!
仰头望见一家小PUB,门口上端树立了一个满头蛇发的蛇魔女,蛇魔女妖饶美艳,岔开的大腿中挂着一个木招牌——忘情小酒吧。
汤奕龙被那小酒吧特异的造型给吸引了,当他准备进门一窥究竟,却瞥见门上有一小布告——
本酒吧专属女人,让女人享有一个自在而不尴尬的空间,随时解放情绪,尽倩且安全地与陌生人交谈。这里是女士的心灵厨房,请男士留步,勿路险地。
汤奕龙不禁冷笑。勿踏险地?想吓唬人哪!心灵厨房,既然女人可以在这里发泄情绪,为什么他不可以?刚才到过的酒吧,不是重金属乐风,就是蓝调爵士的复古音乐,他心中正嘀咕着为什么没有一点现代的曲调?而这间小酒吧,感觉既前卫又神秘,为了满足他的好奇欲望,哪管这是男人禁地,在老子有钱就可以买酒的心态下,他大刺刺地推门而入。
空间不大,六坪左右的小PUB里不像其他酒吧弥漫着热腾腾喧杂的气氛,相反地,让人觉得温馨轻松,自动CD播放着松弛身心的现代轻音乐,自然无拘无束的表情洋溢在桌桌爆满的客人脸上,有年轻的女人肆无忌惮、比手划脚地高谈阔论,也有中年的女人轻柔低语,时而畅笑。正在调酒的何雪翎抬头瞥见一陌生男子走入;他拥有一张气宇轩昂的脸,壮硕的身材,块头架势十足的男性姿态,令她不禁心跳不已。
这男人有着与众不同的吸引力;但他右脸颊的深色疤痕及他不稳的步履,使深具经验的她一眼便看出这男人的江湖气味以及他似乎早已喝醉了。
她放下手上的调酒瓶,镇定心神,笑容可掬地走上前。
“这位先生,你走错地方了,这儿是女人国,男人禁止入内。”
“女人?哼!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我只知道你这儿卖酒,所以我来喝酒。卖酒、喝酒还要分男女吗?”他已步履不稳,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眼前穿着衬衫、牛仔裤,打扮十分中性化的女人。
“先生,麻烦你到别家去,这里真的不欢迎男人!我可以介绍你到隔壁巷'热潮'PUB去,那儿不分男女都可以进去。”好粗狂的口气!何雪翎微皱眉头,打散适才对他的好印象,耐着性子,只为不打扰客人喝酒气氛。
“我才不要什么热潮,我现在低潮得很,我要到你这儿喝酒'忘情'。”他半冲地想找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