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坏死了!”好呕,秋秋居然诓她。
“你在说什么?”秋之忧微微皱起眉看她。是不是吃错药了?纪浣浣现在不是应该在…
突然,她心底隐约浮现出一股不确定和不安…
“浣浣!”她正色问纪浣浣:“你不是说要去参加那个——独孤家族举办的酒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心里有个盲点正在逐渐厘清…
纪浣浣白了她一眼,闷着声对她一字字地说:“这——里——就——是——啊!”她的回答令秋之忧怔愣住。
喔,她蠢、她笨,她白痴!她怎么会忽略掉在来之前就应该先跟老头问清楚!
白痴啊她!居然会没注意到这次的宴会比起以往她所参加过的,都要来得气派。
他——不会那么刚好也来了吧?
“你在做什么?”纪浣浣伸手拉她,不解她为何紧张地四下张望,活像个贼一样。
秋之忧看她一眼“我要回去了。”
才想走,秋进生冷冷的不悦声就在背后响起——
“你少给我出什么乱子。”
他拖她至另一个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我要回家。”这里她一秒也不想待。
“你想死啊!”秋进生低吼。他还没达到今晚最主要的目的,怎能白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你没告诉我今晚要来这种地方。”她冷冷地道。
秋进生一张老脸黑了一半。死丫头吃错什么药了?平常她一向不关心到底参加了什么宴会,怎么现在突然在意起来了?
“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好?”他狠狠瞪她一眼,又道:“别人都求之不得呢!独孤集团可是赫赫有名的三大家族之一,你知不知道?死丫头!”
臭老头,就是独孤家的宴会她才更不想待下去。
蓦地,一道凛冽冷芒劈进这方角落!
抬眼环视寒芒来处,不理会秋进生叨念了什么,她匆匆举步往门口走去。
由于步伐太过匆促,身上礼服又碍于行,不小心脚底绊了一下。
一只手臂及时扶住她肩头——
***
[…二哥!人家刚才讲的话你有没有在听嘛!”
独孤香凝的眉头显示出她的不满。
“唔…”独孤傲将放远的犀利眸光收回,回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这件礼服你穿起来很好看。”
独孤香凝嘟嘴生起闷气来。
什么跟什么?她刚才是要他今晚只许陪她一人,不准搭理别的女人…他竟然夸她的礼服好看!
“怎么,想回去了吗?早告诉过你这种地方无聊得很。]
独孤香凝直摇头。“才没有!我还没和二哥跳舞,才不要这么早就回去。”赶紧狠狠拉住他臂膀。“说好了待会儿你要陪人家跳舞…]
独孤香凝说了什么他没留意,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方才绽放寒芒视线的一隅——
***
“啊——是你!”
一声惊呼使得秋之忧抬头。
“你是…”她打量着眼前那名方才及时扶住她的男人。
俊逸斯文的脸庞逐渐勾起她的回忆——
是他。下午差点开车撞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