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忧愣了一下。“我、我…你在说什么?”她下意识地要往后退,才发现目己在车里面,动弹不得,惨了——她在心里暗叫糟。
这家伙疯了!莫名其妙把她从学校掳来荒郊野外,该不是想杀了她,然后毁尸厌迹吧?
“你、你不要…乱来啊!”秋之忧伸手推开独孤傲倾靠过来的身子。
独孤傲捉住她两手,冷冷地道:“你居然将我的话当耳边风。范克群?还是独皿逸棠?”他看着她苍白皱眉的脸,一手攫住她下颚。“你给我说!哪一个才是你要勾引的对象?”
秋之忧咬着唇不说话。
他抬起她的脸,对上她的眼“两个都是?好,很好!懊死的好极了!]
他一拳重重的击在她后面的车窗。
秋之忧一气之下便脱口驳斥:“是又怎样!你管得着吗?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她开始对他又推又打,手脚并用。
但很快地,她的手脚都被箝制住。
她忘了嗜血的野豹是惹不得的。
独孤傲的森寒气息带着一股鬼魅阴冷。“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独孤逸棠…”他狂烈的眼已然亮出一种兽性光芒。
“你要做什么——啊——”
她身上的制服连同里头那件衬衣一起被撕了开!
秋之忧本能的跑出车外,但她很快的被追赶而来的独孤傲捉住,两人一起滚倒在浓密的草堆里。
“我警告过你了,你不该惹我…”独孤傲已经完全被怒气冲昏头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心只想着——她是他的,她是他一个人的…
“放开我!我不要——”
她身上的衣服渐渐成了破碎的布,泰半肌肤**了出来…
心底深处那段小心埋藏的过往,如潮水一样,逐渐向她袭来——
“不!不要!走开——走开——你们两个不要碰我!”
她椎心的惨叫声顿时震醒了狂乱的独孤傲。
他蓦然停住动作,才发现自己竟然撕破了她的衣物。
老天!他在做什么!他竟然将她的衣服扯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
“你…”他想倾身拉起她,赫然发现她整个人蜷曲起来,脸色惨白异常。
他骇了住。[你怎么了?”不对劲!她的脸色比平常更苍白。
“痛…好难受…]一阵颤抖的喃语自她口中逸出。
发作了…她的病终于发作了吗?好痛…像万根利针在心脏戳刺…像那一个闷热的夏夜一样…这种椎心刺痛才是真正的发病。
秋之忧面孔扭曲地捣着心口处。
“老天!你…”独孤傲对这种情形再熟悉不过了,杨诗媛每回发病就是这种样子。
他弯身抱住她,并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药!你的药在哪里!”他几乎是用吼的。
老天!她有心脏病!他之前的怀疑果然是对的!而他——居然还…真他妈的!懊死!一切都该死!
“你!懊死的药——算了,上医院比较快。”
他要抱起她,却遭她制止。
“不…不用了。”她抖着唇困难的说:[这样就好…让我暂时靠在你怀里…就好了。”她往他宽阔结实的胸瞠靠去,汲取他的温暖。
好奇怪,他的气息、温暖,居然让她的心绞痛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