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是给她的一个警惕。
易沐非点头,内心却微微抽痛着。
他言下之意,是说今后还会跟别的女人…
姬宫晃对她的允诺显然仍不满意,将虚软的她抱坐到桌上,他又问:
“告诉我,你将人给赶走,是在嫉妒吗?”
他对她那双妒火中烧的眼,印象深刻得很。
被窥知了心中秘密,易沐非只觉胸口一窒,无法正视他那双闪着妖光的眸。
“不承认?”他嘴角斜扬,将昂挺戳刺进她娇柔的XX,旋即又退了出来。
“晃…”
这种突然失去欢愉快意的感觉,是很难受的。
深谙**技巧的姬宫晃,故意以这种方式来挑诱易沐非心中的秘密。
“还想要吗?”他再次伸手拉扯她胸前蓓蕾。
“要…”她已经受不了了。“晃…我、我受不了了…”
“说实话,我就给你更多,嗯?”他再次诱哄。
易沐非咬咬唇,低喊出口:“对,我是嫉妒!”她心中一阵澎湃。“我爱你,所以我、我…”望见他含笑的魔眼,她顿住了话。
姬宫晃轻柔地添吻她的红唇。
“你的爱可以持续多久?”风流的天性,是他之所以掠夺女人真心的原因。
易沐非双眸透着清澈水光,柔柔低语:
“直到山无棱、天地合…永远…”
明知姬宫晃生性风流,她却仍是无法克制地爱上他。她相信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不同于其他女人。
纯真的表白,赢得他的热情相待。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忘情又狂野地舞出销魂旋律。
他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只有一道缚心魔咒——
“你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许忘了。”
独裁又专制的心性,令他非常乐意霸住所有痴恋于他的佳人芳心。
炎炎夏日,阳光炙得像要螫人,又毒、又辣。
易沐非刚从医院出来,正在等公车,一部房车在她面前停住。
“等车?”车窗摇下,御景凉看她一眼。
“嗯。”易沐非几乎要被阳光蒸发了,连声音都有气无力。
御景凉将前座车门打开。“我送你吧。”台湾的夏天真是教人受不了。
“谢了。”匆匆跳上车,她不禁在心里感谢老天慈悲让她遇上贵人。
“晃呢?”他递给她一瓶水。
“在家里。”她忙灌了几口。“说要等个客人。”
“客人?”御景凉咀嚼着字句,忽而一笑“果然是他!”
他侧眼看向易沐非“你知道最近‘猎艳’的人几乎被挖光的事吧?”
她点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人跟晃有过节吗?”心里的直觉这么告诉她。
“有。”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