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以手臂当枕躺平身子,尽览天空无云的星子。
但他潇洒从容之际却也露出手臂一截伤口,秋漱玉急忙蹲下身握着他的手臂,原本用意是要审视伤口,但不小心按到脉搏,她少不了要诊断一番,脉一听,她几乎马上变了脸色“你的伤好重!”
“还能活到明天。”
“不行!有伤就要马上治疗,我最讨厌病人轻忽自己的伤。”见他一动也不动,她将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想将他搀扶起来,但却抬不动他的身体“我们可以赶回去,不然也可以先到附近找草药。”“夜色太暗太危险了,只要休养一个晚上,内伤就不碍事的。”或许是长期服药的关系,她的身体总是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清妍香甜,刺激着他的感官与欲望。
“不然你先休息,我去帮你找草药!”她固执地说。
冷风行伸手一拉,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再一个翻身,娇小的身子很快就被困在他颀长结实的身体下面。“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他的身体整个压着她,担心他的伤势加剧,小心地推着他说:“你想做什么?”
他在她耳畔吐着热气,低声地说:“如果没有逃婚,你现在已是我的夫人了。”
热烘烘的语气让她整个身子热了起来,难道他想在这里行夫妻之礼吗?
就在她心慌之时,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游移,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他的笑容太过挑情,虽然她极力想拒绝,但却拒绝不了他每一个轻微的碰触在她身体撩起奇妙的反应,愈是想躲,他的身体就变得愈是雄壮魁梧,而被困住的她似乎无处可逃,只能无力地接受甜蜜的摆弄。
她细致柔嫩的肌肤泛出酣红的光泽,他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他的唇覆上她的,继续那天在红情花旁未完成的探索。
秋漱玉浑身轻颤,他的气息刚猛窒人,唇舌所到之处在她身上皆燃起前所未有的欲望,可是不行这样,他的伤还没治,但愈是挣扎两个人的身体就愈是贴近。
“放轻松。”他温柔地说。
但,随着她生涩而不自主的反应,他的吻愈来愈坚定、愈来愈用力,仿佛发现了自己的生命,摆脱理智的束缚,放肆地在她的粉颈上游移着。
“不能这样…”秋漱玉娇羞地抗议着。
“嘘——”他的唇再次找到她的,熟练地滑入她的口中,霸道地吸吮着令人销魂的甜蜜。
原本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可一碰触到她,欲望就如脱缰野马,他从未刻意抑制自己的欲望,但当她在他的身下渐渐融化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压抑过久,久得让他像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饥渴地想要释放体内肿胀的欲望。
真是要命,他不能在这里要了她,她虚弱的身体禁不起自己的热情,而且她值得一纸婚约和一张温暖舒适的床。
他再一次翻身,让她伏在自己胸前,语带无奈地说:“你现在相信我的身体可以等到明天再治疗了吗?”
她娇喘不已地问:“怎么相信?”
“如果你仍是不信,我可以再进一步证明。”他作势要再轻薄她。
他居然这样威胁她,她满脸羞红地嗔道:“你这个无赖!”
他闻言呵呵笑道:“冷某人现在还能勉强当个君子,但如果你再逼我,我也只好无赖到底了。”
她喔斥道:“伤的是你的身体,人家只是不想看你毫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