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凑近一看,是女子娟秀的字迹,他连忙招来兄长。
“大哥你看,墙上有字,该是大嫂留下来的遗言。”
三人凑近同观“是清儿的字迹没错!”时默生肯定道。
抚着熟悉的字迹,时默生缓缓念着墙上的血宇。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无怖也无忧。若离于爱,无怖也无忧…”
他反反复复就念着最后那两句话,越念心中的痛越剧,痛得让他难以呼吸。
“清儿,你是在告诉我,你已经不爱我了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时默生悲痛怒吼,一口鲜血激喷而出,吓得时阴和左进赶紧扶住他。
“我的心——我的心好痛——”捂着心口,时默生痛得倒地打滚。
终于,受不住心口的剧痛,他痛得晕了过去。
*****
时默生晕过去之后,足足病了大半年,病愈后,整个人都变了。
他把时家堡交给弟弟打理,将妻子的墓迁至雨谷,自己也搬来此地隐居。
一晃眼过了两年多,左进日日见主子自残落魄的样子,他也同样不好受。
夫人!你若知你的死会毁了主子的一生,是否还会选择自尽这条路?
唉!不想了。天色微亮,该是弄早饭的时候了。
“主子,你想吃些什么?属下为你张罗去——”
未闻应声,左进转身愕然。“主子?!”板床上空无一人。
人什么时候不见的?他竟一无所觉,真该死!
抓起雨伞,他朝主子心系之处走去。
雨势不因天亮而渐歇,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银色电光仿若银鞭鞭打昏暗的天地。
远远便见主子跪在冷清蕊的墓前,左进走上前用雨伞为他遮雨。
“主子,我们回去吧!等而停了,属下再陪你来探望夫人。”左进软言相劝。
“我不回去!”推开左进持伞的手臂,时默生固执道:“我要向清儿仟悔,她若知我有心悔悟,或许便会来我梦中相会,一解我相思之苦。”
“主子,夫人泉下有知,定不希望你如此自残。”
时默生悲凉苦笑“她若泉下有知,就不会让我一个人痛苦的活在世上;她若泉下有知,当知我的悔恨如山如海。可是…她从没来见过我,她一定是还在怪我,怪我不相信她,怪我对她太残忍…”
“主子——”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左进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没有爱过人,不知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主子的身边。
忽地,怒雷闪电迎头打下,左进大惊失色,连忙抱着时默生滚离数尺外。
“主子,你没事吧?”
时默生推开左进关怀的手庶急奔到冷清蕊的墓前,唯恐闪电怒雷打扰她的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