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中的尸体。
这个梦代表什么?丁敏柔不解的想着。
她曾经问过冷冽和上校叔叔,但只换来他们俩闪烁的目光、支吾的言词和搪塞的藉口。她明白她永远别想在他们身上找到答案,她所能依靠的是在梦中一步一步的摸索。
可是每次她努力回想时,头就痛得厉害,好像快要裂开成两半,令她受不了而不敢再想下去。
看来她可能永远也找不到答案,哪有可能是她失落的记忆呀!
她立于纽约秋天的寒风中,心中的愁思令她感受不到风中迎面而来的寒意。
她痴立在阳台上,客厅中柔和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身上,形成柔和的光线圈住她,勾勒出她穠纤合度的姣好身段。
冷冽回到上校温暖舒适的公寓襄,迎接他的便是这诱惑人的美景,使得他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为什么每次见到敏儿,心中的骚动就会加剧,自己的感情也更投入?敏儿对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吸引住他的目光,不愿失去她的踪迹。
冷冽立在客厅中,痴痴看着他心爱的女人,眼神炽热如火炬,完全表露出他心底赤luoluo的感情。
彷彿感觉他热情的凝视,丁敏柔缓缓的转身,看见那从少女时期便佔据她的心的男人,痴痴的站立在客厅中,飢渴的目光好像想把她吞下一般。
热情飢渴的目光,令她心跳加速,浑身轻颤。
她勉强镇静心神,慢慢的走进客厅,露出如春风一般温暖的笑颜,拂过冷冽孤傲寂寞的心,也稍微融化他冷漠的气息。
“怎会这么晚还来看我?”她握住冷冽厚实的大手,牵著他走向沙发,请他坐下后,才转身向厨房走去。
“你不是只有要出任务时,才会像个影子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保护。怎么还没出任务就带著满身的烟酒味来看我?”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由厨房传到客厅,再传进冷冽暂时失去功能的大脑。
自从他们从哥伦比亚回来后,他就变得疏远冷漠,对她也保持不冷不热的态度,不像以前牛皮糖似的跟著她。
也许他还在为那次意外责备自己,她为冷冽的疏远找藉口。
冷冽炽烈的眼神一直跟著敏儿姣好的身影移动,他有多久没见到敏儿,自从上次从洛杉矶回来后,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这些日子以来,他熬过无数思念她的时刻,如今见面,他却像个手足无措的傻瓜,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冷冽心中有种幸福的错觉。他觉得自己就像刚下班的丈夫,正等著妻子为他张罗晚餐。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使这幕情景成真,不让它成为遥不可及的美梦。
丁敏柔端著一盘精緻的点心,又泡了一壶好茶,才在冷冽的身边坐下来“这些点心是我晚上才做的,你多吃点。”
一阵清幽淡雅的处子香味,由冷冽的鼻中吸入,令他四肢百骸通体舒畅,也加强他感官的意识,使他深刻的体会到身边坐著是他挚爱的女人。
他想亲吻她,想将她嵌入他的体内,更想完全的佔有她的一切。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怕吓坏他,只好压下突如其来的强烈情潮。
他仔细打量她,苍白素淨的脸上有疲倦的阴影,眼睛的四周被淡淡的黑眼圈包住,看她的外表冷冽明白她又作噩梦了。冷冽心痛了起来,他知道一切该有了断。
“又作噩梦了。”他温柔的拉过她柔嫩的玉手,发现她的手好冰凉,不禁皱起英挺的剑眉“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他关心的责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