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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4)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结局呀!

岳云追梦也想不到,明明只是几天没见面的光景,他所要面对的竟然已经不再单单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而是一扇门之间的天人永隔…

还是上帝正在对他的迟钝所给予的惩罚?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淡淡地说完,他无奈地拍拍岳云追的肩膀。

岳云追茫然地听着一屋的哭泣哀号声,再加上医生的叫声不断…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觉得好生气、好生气!他…不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岳云追来不及停好车,无暇顾及四周喇叭的漫天作响和计程车司机的叫骂声,他跌跌撞撞地冲医院里,推倒了缓步走在大厅的老先生、撞开了推着药剂车的护士,四周仿如慢动作的情景,在岳云追的周匆匆掠过,却无法他焦急的底。

去…

瞬间,岳云追内似乎有某样东西崩裂了,整个崩塌断裂了…

“她…还好吗?”岳云追用一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颤抖地问

“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医生很无可奈何地说。

“不准你咒她死!我不准你咒她死!我不准你胡说!不要这样说…她没有…”岳云追握着颤抖不休的拳往地上拼命一阵捶,然后伸手盖住自己的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还有好多话还没说呀!我还有好多话…还没来的及告诉她呀!我……她呀!我她呀…不行!我不准她就这样…就这样走掉!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我不要!我不要啊!”岳云追用力地抹抹脸,然后红着睛就往急诊室里冲…

“该死!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岳云追慌地拼命大吼着:“我不准!我不准你什么事!你听见了没有…沈丁丁!”

很不祥的预兆,教他怎么也不敢停下来!

时间似乎比平常更缓慢地逝着,守在门边的岳云追数着自己愈来愈剧烈的心,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等不到尽的时候,急诊室的门缓缓地打开了…

“节你混!你在说什么啊?你本就没有尽力,本就没有尽力地去救她!”岳云追一也不相信地扯着医生的白袍,一径疯狂地叫嚣着。在他后不停传来的哭泣声,教他没法专心。说什么节哀,本就是废话!

“再换几个医生来都一样!他是真的死了!”医生依旧在岳云追的耳边叫喊着。

不该是这样的呀!

迎上前,瞪着面无表情的医生看,岳云追从来不知自己竟会这么害怕听到事实的结果,他的双膝忍不住打颤起来,像等待最后宣判的死刑犯,心的声音几乎遮盖住医生的话语。

直奔急诊室,岳云追总算停下脚步,他瞪着睛抬望见在急诊室门上方闪着红灯显示“手术行中”的字样,还来不及过气,双手已经重重地捶在闭的大门上——

岳云迫在心底呐喊着一声又一声。

“请节哀…”医生又静静地说。

这是在开玩笑吗?

“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岳云追恍恍惚惚地瞪着说话的医生看,他拼命地摇着

“先生!你别这样呀!啊——你要什么?他已经死了!”一群护士惊慌地看着突然闯门来的岳云追,一把抱起躺在床上渐渐失去温度的躯。

他不能忍受沈丁丁就这样什么都还没听见就弃他独自一个人离开!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你疯了吗?他已经死了啊!”医生跌在地上,生气地吼着。

他不要!

“你们不救,我自己救…我要找人来救她!她不会死掉的!不会的!因为我还没对她

“那还不够!那还不够…还不够!那还不够好!你去!你去把她治好!你是医生啊!如果你不能把她救日来,你这算是哪门的医生啊?你去把她治好!你听见了没有?”岳云追激动得一把提起医生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丢急诊室里。

“你说谎!你说谎!我没准她死呀!一定是你错了!换一个医术好一的医生来呀!别说你已经尽力了!如果她还没有醒…怎么能说你已经尽力了?”岳云追转望着四周围白的墙,脑门一阵眩,他顿时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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