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说不定。趁她此刻不在房中,倒是搜索一番的好机会。
主意打定,唐烈立即拉开柜子迅速翻找起来…
须臾,柜子角落有一只锦盒攫住他的目光。
几乎是不加思索的,唐烈本能地打开了盒盖。
“吓…”他讶呼一声,双目进出异采,紧盯着盒内的东西——
那是一支晶莹的紫玉钗,以及一面镶金钻银的鸳鸯宝镜。
宝镜他自然识得,那是他唐家当年送给古家的订亲信物,镜面光鉴明耀,乃是双镜合扇,可开可合,合之为一,分之为二,故名“鸳鸯宝镜”
宝镜在二十年前一分为二,一面留在唐烈手中,另一面则在未婚妻古寒梅的身上,当两人完婚之日双镜复合为一,也正是镜圆人团圆之时。
而那支紫玉钗唐烈也不陌生,十年前他亲自将它退回古家,取消了两家的婚约。
这两件订亲的信物既在寒清客手中,就足以证明她确是古寒梅了。
但,他退回紫玉钗时古大年曾说女儿出门不在家,而当晚古家就毁于祝融,为什么它会在她手上?
难道时间赶得那么巧,古寒梅刚好在那天回到古家?那么她又是如何逃过那场火劫的?
唐烈此时的心情一片复杂,既有着难以解疑的迷惑,更是喜怒掺半。
喜的是寒清客果然是自己的未婚妻,怒的是这妮于竟敢不认夫婿,瞒得他好苦!找到她之后看他怎么收拾她。
唐烈气得摩拳擦掌,根本忘了十年前,自己早就不认这个娘子在先了。
咚咚咚!震天价响的擂门声,敲开了宋大娘的房门。
“唐公子,怎地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宋大娘睡眼惺忪地前来应门.
“宋大娘,寒大夫在不在-房里?”唐烈声音透着焦急。
适才他到每个房间察看过,都没见着寒清客的影子,只好心急地来敲宋大娘的房门问个究竟。
“寒大夫么?她到东北替人治病去了。”宋大娘强自镇定地回答。
“什么…”唐烈大吼一声。
她竟然一走了之?好大的胆子,竟敢耍他!
“唐公子,你是怎么啦?寒大夫到东北去替病人治病,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敝么?”宋大娘故意装出一脸迷惑。
“是什么了不得的病人,还要劳驾她千里迢迢赶到东北,他不会自己来梅园求治么?”唐烈怒气冲天地质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寒大夫只说东北有一名重症病患的家人前来求医,就匆匆和那人一道赶去了。”
哼!就算要去救人好歹也得等到他来,告诉他一声后再去不迟呀!
根本就是没把他摆在心上嘛,唐烈心中有一种被漠视的不快。
“她什么时候走的?”他沉着俊脸追问。
“大概五、六天前吧?”
也就是说,他给她扁鹊医书的第二天,她就跑了?
唐烈脸色更加难看,声音又冷又硬:
“那她可曾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寒大夫说快则二、三个月,慢则半年。”
“半年!”唐烈雷吼一声,心中随即起疑!
刚才他搜遍五斗柜,就是没见着扁鹊医书的影子,难道她带着它千里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