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凡到他们酒楼吃饭的大户,还享有吃完饭后,免费乘轿子送到家的优惠。
当然,轿子的提供者是每天都要坐着轿子来修家聚酒楼的修礼,没得反对,因为已经让修礼吃足苦头的朱小柔才是那个说了算的人。
不管如何,在朱小柔的这一系列改变下,修家聚酒楼的生意真的就那么红火了起来,只是每天都会上演的几出戏码,倒让人觉得无聊。
这不,今天这修家聚酒楼一天一出的戏码不是又开始了吗。
“叫你们掌柜来,这什么烤鸡,竟然要收我五两银子,坑人也不是这么坑法,这五两银子,我都能买一百只活鸡了!”愤怒的从椅子上站起,今天对菜价不满的,是住在城西,家中世代做官,中过秀才的鲁常温,大家习惯叫鲁秀才的人。
“哎呀,那客官您可说错了啊。”听见吵闹之声的朱小柔摇了摇头,一脸对鲁秀才的话十分不同意的样子从柜台处赶来,接着,从桌子底下拉过一张椅子,以非常不文雅的姿势坐下,继续说道:“您可知,我们修家聚酒楼的烧鸡,可不是用普通的鸡烤的啊。”
“什么鸡!五两银子的鸡?你当你们这的鸡是金鸡啊。”鲁秀才不满地嚷着,若不是向来是圣贤书在心中转,他早做出了愤然拍桌的粗俗动作了,但就算如此,他也可以言语上表示不满吧,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哎呀,哎呀,这您可猜对了!我们这修家聚的鸡,可真是货真价实的金鸡啊。因为我们用的可都是母鸡,会生蛋的那种。”朱小柔转动着她那颗不怎么惹人注意的脑袋,努力解说道,那神情,活像鲁夫子在人面前夸耀自己学识的模样。
可鲁夫子本人到是没有发觉被人调侃了去,扯了扯嘴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其实…大可用不会生蛋的母鸡。”切,当他白痴啊,这市面上,有哪只母鸡是不下蛋的,这不摆明废话,鲁夫子不雅地丢了一个白眼给朱小柔。
“啊?那可不行!这可会坏了我们‘修家聚’的名号啊!谁不知我们‘修家聚’每天只售一只的烤鸡只只肉美肚肥,色泽鲜美,”外带阔得流油,朱小柔在心中不忘加上一句,然后,再接再厉地表演着:“您可知,为了让客人们吃的高兴,我们是多么的不忍心杀掉后院里那些咕咕叫,前一刻还和我们相亲相爱的可爱母鸡们,真是,‘伤在它们身,痛在我们心啊。’”努力擦了一把事实上连鳄龟的眼泪都懒得施舍的眼角,朱小柔愤而跳上了桌角,语带哭腔地嚷着。
“应该是‘伤在它们身,痛在我们心’吧!白白被你们骗走那么多银子,你这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鲁夫子端起手中的茶杯,浅尝了一口,那茶水,反正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
“嘎?”冷不丁被鲁秀才切实的指责击中,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已是乖乖败下阵来,可现下,站在那桌子之上的可是朱小柔,别人的钱也能理所当然当自己钱花的朱小柔,只见她轻轻一跃从桌子下跳下,重新拉过鲁秀才桌边的椅子,并且很不客气地拉过鲁秀才那件价值不菲的名贵袍角,擦起了刚才她为了爬上桌子在那椅子上留下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