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辛酸,忍不住地喜极而泣。“鹃姨,我会暂时避开,如果需要我尽管吩咐。”
“谢谢你!”鹃姨拉着彤云的手,满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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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充满喜悦。
大家小心翼翼为书怀串起失去的岁月,为了不让书怀超出负荷,只好避重就轻省略了彤云。
自从书怀叫了声妈之后,鹃姨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一直到今天下午检查报告出来,确定没事了,鹃姨才打电话给单骥。单骥一听到这个喜讯,立刻暂停后续的检查。
满桌书怀喜欢吃的菜,都是鹃姨亲自下厨。席间,鹃姨宣布单骥三天后回来的消息,书怀为自己的荒唐而让母亲担心觉得过意不去,他举杯表达了最深的歉意。
看到书怀康复,又变回她善体人意的宝贝,鹃姨高兴的不得了,以而安慰书怀。“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们都要重新开始。现在感觉是真正团聚了。”
“妈,谢谢您。我还是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书怀举杯。“若萸、若萼,你们两个丫头,趁我生病的时候结婚,害我没吃到喜酒!”
“哥,我们就是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结婚,免得被整。”
“我看,是怕我把你们两个的恶状告诉妹婿,怕没人敢娶你们吧!”书怀作势要抖出内幕新闻…
“姐夫,请赐教,我们可是洗耳恭听。”若萸的先生保罗说着。
“妈!我看哥不但病好了,还性情大变哟!”若萼被泄漏出小时候的糗事,赶紧向鹃姨撒娇求援。
“让书怀说吧,大家也好久没开心了。”鹃姨看着他们一来一往,心里好高兴,笑着说叫若萸、若萼让着,这对兄妹从小靶情就非常好,虽然有时斗斗嘴,但彼此都很关心对方。她让书怀说,顺便想听听书怀到底记得多少。
席间充满着笑声,只有世杰若有所思,挂念着彤云。
彤云被安排在别苑里,一个人虽是吃穿不用愁,但大伙为书怀忙进出,也就鲜少人再想起她。几天不见,也不知彤云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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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初的枫叶已开始转黄。
一转眼,彤云在别苑已住了一个月。
清晨醒来,窗前吱吱喳喳的乌啭把她吵醒,彤云往窗外一看,才五点多,天色微明,太阳正破云冲出,镶了金边的云衬在黑暗的蓝空,带着几许神秘。
彤云了无睡意,下楼欣赏这份美景。
空气有些寒冷,露湿衣襟,彤云在草地上轻舞,她知道书怀快好了,自己终于可以解脱,回台湾,离开这伤心地…
彤云的纤细在枫林飞舞,落叶齐下,像下凡的精灵,雪花…
是彤云吗?
距离五十公尺处,书怀情绪激动,历历往事犹在眼前,这是他的彤云吗?他急于向前,又怕是梦。天色渐渐明亮,彤云的五官清楚地映在眼中,果然是她,书怀惊喜,脱口而出。“彤云,真的是你吗?”
熟悉的声音,把彤云吓了一大跳。她怔怔地站着,眼睛直定定看着前方,是书怀,站在前面。
恍如隔世,书怀激动的把彤云紧紧搂住。“这不是梦,这竟然不是梦。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他们把你找回来了?他们终于让我们在一起了?这次我一定不再放你走。”
“书怀,你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