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我洞房呢?”说着,还装出一副挺委屈的小可怜样。
原本想帮亚翔说话的,但是,一想到他昨晚坚持不和自己同床而睡,宁死都睡在冰凉的地板上,她就一肚子的气。
才不帮他说话呢!让哥哥们修理一下他的傲气也好。
“那这个婚是结来做什么的?”宋骧夜可不高兴了“结一个有名无实的婚礼很好玩吗?”这个纪亚翔是在搞什么鬼?
“我才没有想要一个有名无实的婚礼,是亚翔心里还放不下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扁着嘴,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欲哭的委屈神情,激恼了宋老大“这个该死的纪亚翔!”说着,他愤而转身进了屋,三步并成两步地街上二楼。
“我看亚翔会被大哥给活活揍得不成人形吧?!”望着大哥带着火气离去,宋致久忍不住叹息着。
“我才不会让亚翔被大哥打成残废的,不过我还是要他吃点苦头。”宋晓步露出贼贼的笑容,似乎等着要看一场好戏的样子。
“唉。”叹息一声,他不再吭声。
亚翔“嫁”进这个家,还真的是可怜哪!他忍不住为这个曾和自己同窗七年的好友,送上哀吊之意,祝他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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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骥夜一冲上楼,先跑到了大弟的房间,将还在熟睡中的宋-润,从温暖的被窝挖起来,气冲冲地控诉纪亚翔的不是,宋老二闻言,有如头顶被人倒了一大桶的冷水,瞬间清醒,连牙都没刷、脸也没洗、衣服也没换地从床上跳起,火气冲天地冲出房间,一副准备砍人的样子。
“纪亚翔!”他一脚踹开了妹妹与妹婿的新房大门,气势万千地闯了进去。
一见还兀自躺在地板上睡觉的妹婿,他毫不留情地赏了他狠狠的一脚。
纪亚翔哀叫一声,整个人也立即醒了过来。
坐起身,他抱着被人偷袭而疼痛不已的小腿,用力地揉捏。
“妈的!纪亚翔,你是在找死是吧?”宋-润一出口,就是粗鲁的话。
纪亚翔抬眼迎视上他一身衣衫不整的火大模样,火气也被挑了起来“你才莫名其妙,我睡得好好的,你突然闯进来踹我干么?”难不成这是宋家独特叫人起床的方式?
“我才要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宋-润手指着他的鼻子,火大地质问:“你现在睡在地板上是什么意思?房间里没床让你睡吗?”
“床给晓步睡了,我没地方睡,当然睡在地上了。”自己还委屈得很哪!天气这么冷,他睡在冷冰冰又硬得不了的地板上,可怜死了。
没感冒就要谢天谢地了。
唉!真怀念自己家里的温暖大床。
“什么床给晓步睡了,你就没地方睡?”瞪大了眼,宋-润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了“床是单人床睡不下吗?”妈的!这床还是晓步特地挑的欧洲加大双人水床咧!
“孤男寡女,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蜚言流语。”
“放你个屁!”他粗鲁地低吼着“什么蜚言流语?你们是夫妻,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天经地义,谁还会说你们什么?”
“这桩婚姻我可不承认。”纪亚翔也毫不客气地反击着“我从来就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是你们硬把我架上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