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宝贝得不得了。”
“喔。”库利斯似懂非懂地点头。
“对了,库利斯,我还没谢谢你救了庄府小姐一命,若她出了差池,我就有亏职守了。”
“我救了庄府小姐?绣绣,你是说…昨天从树上跌下的那位姑娘,就是你负
责照顾的庄府小姐?”
“是呀,她是庄府的千金小姐,名叫庄蝶儿。”
“是她!”一道俏丽的倩影倏地闯进库利斯脑际。
“小姐人很好,只是顽皮了些,以后你会知道的。”
“以后?”库利斯摇头淡然笑日:“没有以后了。昨天庄府的主人到这儿谢过我,他只留我在此作客三天,后天我就得离开这里。”
吕文绣一听,才猛然忆起适才与庄严在自己厢房内的那席对话。虽然庄蝶儿极思留住库利斯在庄府工作,然而庄严却坚决反对。
庄严一向说一不二,一旦决定的事,很难教他改变心意。看来库利斯确定是无法留在庄府内了,吕文绣不由得心酸难过起来。
她深深体会过工作无着、生活拮据又举目无亲的那种无助感,不禁为库利斯担忧
“库利斯,你现在住在哪儿呢?有没有工作?生活过得去吗?”对这位童年玩伴,吕文绣有一份割舍不下的情感。
“我一路南下,都以做苦力、打零工换饭吃,晚上大多在山郊神庙凑和过夜。”很显然地,库利斯的生活相当困苦。
“库利斯,你为什么不租间便宜点的房子定居下来,总此风餐露宿好呀。”吕文绣听得好生不忍。
“因为我想找你呀,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只好沿途寻找,所以才不想在同一个地方安定下来。”
“那现在呢?你已经找到我,今后有什么打算?”
“嗯…”库利靳抚着下颚思索一会儿,才道:“可能会照你刚才的建议,租一间便宜点的屋子定居下来,再去谋个固定些的工作,只是…工作很难找,或许还是得四处打杂工,不过,我暂时不会离开南京了。”
“库利斯,明天我带你到老树街找孙大娘,她是我以前租屋的屋主,有几间空房在出租,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空屋子。”
“那…租金贵不贵?”库利斯有点担心,他身上剩没多少银两了。
“她的空屋比较老旧,所以租金很便宜,只是不知道你住不住得惯。”
“绣绣,你别担心这个问题,我只怕付不起租金而已。”
“钱的问题,你倒不用担心…”
“绣绣,我不会拿你的钱。我是个男人,怎么可以接受女人的周济。”哈萨克男人有很强的自尊心,他们认为养家活口、照顾女人是男人天职,故而末待吕文绣说完,就急急打断她话头。
“库利斯,你不必担心要花到我的银子,虽然我的确很想帮你。”吕文绣稍微顿了下,又说:“你将有一笔为数不小的银子,所以也就用不着我的帮忙了。”
“这话怎么说?为什么我即将会有一笔银两收入?”库利斯讶异不已。
“你救了庄府千金,庄大少爷为了酬谢你,准备致赠一百两银子报答。”
“一百两?!”库利斯惊呼一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庄大少爷是不是疯了?自己只不过适巧路过,接住了坠落的庄蝶儿,举手之劳就能获得一百两报酬?往常做苦力一整天,累得筋疲力尽,也不过拿到几文钱的工资而已,简直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