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星寒咬牙应道。
真是这样吗?步青云无声问在心里,只有摇头叹气的份了。
有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步青云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沉静地陪在老大身侧,一起瞪着黑森林的入口通道。
约莫又过一盅茶时间,入口通道有了动静,一辆马车出现在两人眼前。
冷星寒全身肌肉绷起,眼中寒芒乍露。亲手-敌、快意恩仇,他等这一刻整整二十年了。
辘辘的车轮声渐行渐近,见到两名俊伟的男人挡道,车夫停下马车。
“你们是?”车夫诧问。
“里头坐的可是水重生员外?”冷星寒哂然一笑,冷声道。
车里的水重生听见有人喊自己姓名,掀开车帘探出头来。
“水员外,好久不见。”站在冷星寒身后的步青云跨步出来招呼道。
“你…不是步二当家么?”稍事回想,水重生也忆起当日代冷星寒到水府娶亲的步青云,不由露出愉快的笑容。
他是来迎他入堡的吧?那站在他身边,一脸冷傲的男人又是谁呢?看他的气度不凡,该不会是…
“是呀,水员外好记性。容在下引见一下,这位就是冷家堡的主儿,也是员外的…”
“我是冷星寒。”冷星寒打断步青云接下来即将出口的“女婿”二字。
“啊,原来是贤婿。”果然不出所料,这名傲气男子就是自己的女婿,水重生欢喜地步下马车,仔细打量起眼前卓尔不群的男子。
确是好人品哪,虽然态度冰冷不可亲近了些,不过传言中的冷家堡大当家就是这副脾性,因此水重生倒也见怪不怪。女儿信中极力赞扬夫婿对她的千般好,这就够了。
“贤婿?”冷星寒唇角泛起一丝讥讽的冷笑。“那我又该如何称呼你呢?”
“这…”水重生愕住,这时才察觉女婿似乎不太友善。
“是该称你水员外呢?还是…卓员外?”冷星寒目光如剑,锐利地瞪视着水重生。
水重生心中一凛“贤婿是什么意思?”他吃惊地问。
“卓平,再装就不是好汉了。”冷星寒干脆把话撂明。
“你…你说什么?”水重生心头大骇,蹬蹬后退了数步。
隐姓埋名二十年,这个名字他自己都快忘了,为何女婿会知道他的底细?一股不祥的预兆顿时笼罩住水重生心头。
“二十年前血洗山西平遥冷家大院的事,你该没忘吧?”
“你…你是?”水重生惊得张口结舌。
“冷氏唯一幸存的遗孤。”